此時,賽間休息時間已過,由于七殺在上一場的“參将戰”中輸給了上杉仁,總比分打成二比一的兩隊就這麼進入了“副将戰”。
為此戰排出的陣容,是和,這兩人的上場便意味着,隊中剩下的最後一人——鴻鹄,必然就是“大将”了。
“哼……那是好事啊。”這邊的“大将”明智信,在聽到了佐佐木的念叨後,卻是接道,“反正我們從上一場開始就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了,不管對面排出什麼樣的陣容,我們都得去拼下來……這樣考慮的話,鴻鹄擔任大将,對我們來說便是利好消息;隻要眼前這場赢了,最後一場優勢就會很大,畢竟……我可不認為自己會在單挑中輸給鴻鹄這種遠程控制型的玩家。”
“話是沒錯……”佐佐木銘又道,“但問題就在于……眼前這場能不能‘拼下來’呢……”
“嗯?”明智信聽到這句,不禁疑道,“伊達和武田的組合,應該是我們今天最穩的一場了,除非對上鬼骁或畀老濕那種怪物級的敵人……否則他們的勝算至少也在七成以上不是嗎?”
“啊……”佐佐木銘将雙手交叉在胸前、皺着眉頭應了一聲,接着,其目光便移到了遠處那兩人的身上,“這正是我擔心的原因啊……”
……
與此同時,戰場之上。
距離的語音提示響起已經有一會兒了。
這邊,手握長戟、面朝對手、傲然而立;略退數步,召出石魔,嚴陣以待。
那側,也是站在原地沒動,并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與倦夢還對視着;而其隊友則從行囊裡拿出了一疊符紙、一支毛筆和一些朱砂,迅速在地上和符紙上分别畫了一些古怪的圖陣和文字,看來是在為某種術法做着準備。
“我說……”雖然雙方已是一觸即發的局面,但曌影王說話的調調還是十分“普通”的狀态,“咱們要不要先撤一撤?”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對面那個‘白毛(武田智是白發粉甲的造型)’在弄的東西我略知一二……應該是叫‘道滿印’什麼的,是種十分麻煩的‘詛咒’能力。”
“嗯……我也認為拉開些距離比較保險。”倦夢還沉聲回話,面不改色,但其視線可是一直沒離開對面的伊達誠,“那個伊達,也在做着相當危險的事情……離得遠些,方便應對。”
前文提過,隊中掌握了“脫力”技巧的共有三人,很顯然,除了織田愛和上杉仁之外……那第三人,正是伊達誠。
眼下,離正式開戰還有十秒不到,的二人……一個脫力待發,一個布陣已定;這種情況下,老曌和夢還自是不可能留在原地等着吃虧。
倒計時響起時,倦夢還和曌影王已然開始後退;兩人并沒有商量要退多遠,但戰鬥的經驗讓他們做出了相似的選擇——不約而同地後撤了二十米左右。
到了這個位置,無論是脫力狀态下前沖居合,還是那定點的法陣,都妥妥兒的夠不着他們了。
按理說……應該是這樣的……
咤——
風聲,異鳴。
劍鋒裂鞘而出,殺影瞬然而至。
伊達誠的武士刀,刀身純白、銳不可當。
霎時,居合驟出,迎風斬來,刃芒所指,正是躲在石魔後方的曌影王。
二十米的距離,在伊達出刀的一刻,便化為咫尺之遙;隻見其身形一閃,舉步便到……站定之時,他俨然已繞過了石魔,直接到了曌影王的面前。
一開場,伊達就用這次無視了距離與阻擋的奇襲,将的二人殺了個措手不及。
然!
縱是意料之外,卻也應對有餘。
當——
刀起之時,但聞一聲金鐵交擊的震響炸開。
兀有一道戟影,應聲斜起,橫挑一擊,擋在了刀鋒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