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越然她大四的時候就準備自己創業,開了一家花店,生意也還算不錯。
畢業那天,林越然帶着花來接我。
她問我:“你這上了大學也太拼了吧,别人上大學到處旅遊談戀愛,你這啥也沒幹啊。”
每個人想要的不一樣,系統給了我重新來過的機會,我就想好好抓住自己的人生。
我們一起回了高中母校,班主任江老師講一本日記本遞給我:“張曉晚,雖然很多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但是老師還是希望這份厚重的心意不被埋藏。”
我打開一看,是一本泛黃的日記本。
第一頁,筆墨陳舊,好像在很久以前。
我此刻就像是一個窺探者,窺探着别人的心事。
我不知道,原來在我那麼小的時候,就曾經治愈過别人。
我曾經給他帶來過光亮,也曾經給過他勇氣。我想這就是人生的意義吧,我們都會在自己未知的某一瞬,給别人帶來光亮。
也真的會有人,為了想讓我看見,而變得更好。
我緊緊握住那泛黃的日記本,最終在最後一頁找到了一句——
“張曉晚,希望你能成為你想成為的人。”
至此,一切真相水落石出。
那些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終于有了答案。
我們之所以會提前一年穿回來,是因為林北給了我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而他帶着記憶,一直站在上帝視角。
給我寫了一封得不到回應的信。
這一次,我看到了。
于是在我新電影的首映禮上,我拿出一封塵封了很多年的信封:“我之所以能站在這,是因為曾經有人鼓勵過我,要我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
“我知道他是誰,也謝謝他曾經那樣熱烈的喜歡過我。在這裡,同樣的祝願送給他,那你呢,你成為了想成為的人嗎?你的人生也應該正在閃閃發着光吧。”
首映禮結束,我走出門外,有風拂過我的臉頰。
助理問我:“曉晚姐,江律師也挺好的,你每次電影首發都在。他是不是喜歡你呀?”
江言川是我少女時代的心事,我不得不承認在那段青春懵懂的時期我對他動過心。
十七歲的我一直想着要如何治愈他,而現在三十歲的他又何嘗不是在治愈童年的自己?
不是喜歡,而是我們兩都心照不宣地,将那段美好留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