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歲晚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你對你的每個女客人都這樣投懷送抱嗎？”
“這是我的工作。”
蕭嶼恒像是為了報複她，撞得她在他的後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紅痕。
一個小時後，慕歲晚投降。
蕭嶼恒還沒有抽身，又冷然開口。
“五千隻能包我一個小時，你這邊已經結束了，我還要去陪别人。”
聽到這話，慕歲晚心底生澀。
她和蕭嶼恒是大學同學，她追了蕭嶼恒整整三年，他才答應和自己在一起。
可是兩個人在一起才一個月，他就把她甩了。
從前戀愛的時候，他們隻牽過手，從來沒有親吻上床，現在他卻這麼熟練。
“蕭嶼恒，你一晚上要陪幾個女人？”
蕭嶼恒神色始終淡然：“多的時候六個，少的時候一兩個？不過這些，關你什麼事？”
慕歲晚一哽。
這時，蕭嶼恒放在枕頭下的手機響了。
他面色一沉，正要去拿手機。
慕歲晚先他一步按下接聽鍵，開了免提，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柔弱的女聲。
“嶼恒哥哥，你今天怎麼一直沒有接電話，晚上什麼時候回來呀？”
這個聲音的主人，慕歲晚認識，也見過很多次。
她叫白知畫，是蕭嶼恒的青梅竹馬。
慕歲晚攥緊了手機，回答電話對面的人。
“你嶼恒哥哥今晚在我的床上，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