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為什麼看到自己了,她的兇兆還是沒消失?
難道連自己都無法幹預她的死亡?
蔣聘婷自己毫無所覺,扭着大胯進了陳鋒的房間,看着裡面的環境嬌聲笑道:“陳先生,現在住的可真奢豪呢?跟奴家第一次見你時完全是兩種感覺了。”
“坐下。”
陳鋒随手一指沙發。
蔣聘婷立馬走過去坐下,放下包包,看着陳鋒笑眯眯的說:“好了,奴家來了。所以,大半夜的把奴家叫來,到底是啥事呢?”
“你……來港島還有其他事麼?”
“沒有啦。”
“隻有花都這一件事?”
“對呀,怎麼了?”
陳鋒仔細看着她的面相,淡淡說道:“你身上死氣缭繞,印堂晦暗,雙頰赤紅,是死于非命的大兇之兆。”
蔣聘婷:“……”
臉色瞬間就白了。
要是别人跟她說這些話,她隻會嗤之以鼻。
可是陳鋒不一樣。
他說的,一般都會實現。
甭管多離譜。
陳鋒繼續問道:“花都的芳姐沒跟你說具體有什麼事?為什麼非得讓你過來一趟?她不是可以處理一切港島事務麼?”
“是的。她可以的。”
蔣聘婷沒了剛來時的激情,輕輕點點頭,接着追問了一句:“鋒哥,我……真的沒救了?”
“要是沒救了,我就不跟你廢話了。”
陳鋒的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着,沉默了片刻才問道:“芳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熟悉她麼?”
“熟悉。”
蔣聘婷點點頭:“她年紀比我還大,負責花都的一切事務。從輩分來講,她是我的前輩。”
“她叫什麼?”
“華迎春。”
“她的家庭情況呢?”
蔣聘婷疑惑的看着陳鋒:“鋒哥,花姐不會出問題的。她是蘭花門的元老級人物。在我管理鳳樓之前,是她統管一切的。”
“人都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