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無奈的看向了王立農。
王立農秒懂,連忙轉身拽着小孫女的手:“芳芳,你還站着幹啥,陳先生要換衣服了。”
“哎呀,拽我幹嘛?換就換嘛,我不用出去的。”
“你怎麼不用出去,丫頭家家的,不得回避嗎?”
“怕什麼呀?這六個月都是我給大哥哥洗澡擦身體的,他身上有幾個毛我都數的清楚……”
“啥?恁說啥嘞?你數過?”
“爺爺,我那個……哎呦,我比喻一下嘛。”
“你個兔孫兒……”
“爺爺,你幹嘛,不許生氣哦。”
“不知害臊。”
……
爺倆推推搡搡的出去了。
陳鋒一頭黑線。
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那丫頭是不是已經把自己的身體都研究透了?
幾根毛都知道?
真數過?
陳鋒一陣惡寒。
趕緊掀開被子,穿上衣服。
你還别說,不管是内褲還是秋衣秋褲,甚至連襪子的尺寸都是正好的。
而且,身上香香的。
估計天天都給自己擦。
按照王立農的說法,最開始發現自己時,那可是在亂葬崗裡,從墳墓裡爬出來的。
那得啥味兒啊?
現在香噴噴的,真不知道這丫頭每天得給自己洗多少遍?
很快,陳鋒穿好了衣服。
走出房間後。
客廳裡,王小芳紅着臉坐在沙發上呢。
簡陋的小客廳。
看樣子,這爺孫倆生活也是挺拮據的。
不然老爺子也不可能帶着個女孩子去幹運屍埋屍的活。
陳鋒已經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