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坐着的，是國安的人。
楊柳。
一個跟誰與争鋒也有着千絲萬縷關系的女人。
現在的楊柳已經成了國安的行動科科長。
鐘連城下台後，她的領導羅戰成了代理局長，所以他們小組成員身份也水漲船高。
這次山海大學出事，國安立馬派人過來了。
楊柳也是毛遂自薦過來的。
她跟孫崖一問一答，聊了半天，孫崖的回答無懈可擊。
差不多十分鐘後，孫崖就走了。
楊柳則準備繼續詢問下一個。
很快，又有人進來了。
是何秀。
坐下後。
楊柳看着手裡的資料，随口問了一句：“昨晚，你知道喬喬同學跟誰起了沖突嗎？”
“知道。”
何秀神情慘然。
她已經知道了孫崖跟喬喬起沖突的事。
而且也知道了具體原因。
就是因為喬喬說孫崖在她的酒杯裡放藥了。
雖然孫崖已經極力澄清了這件事，并指天指地的發毒誓，說喬喬就是沒事找事污蔑他。
可這件事依然在何秀的心裡發酵了。
假如喬喬說的是真的，那她的死，自己就有連帶責任。
畢竟人家是為了維護自己而死的。
可如果她說的是假的，那孫崖就是被冤枉的。
受了那麼大的冤枉，會不會是他為了報複，所以殺了喬喬？
不管是真是假，何秀都難以承受。
本來昨晚玩的挺高興，甚至心裡的天平已經開始傾向于孫崖了。
結果出了這檔子事。
現在，何秀也茫然了。
孰真孰假？
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