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想碰碰運氣。”
“結果剛一到隴東市,第一天晚上睡覺,俺就開始做噩夢。”
楊媚一愣:“做噩夢?不是啥祥瑞的美夢嗎?”
“不是……美夢。就是噩夢。”
鐘大慶紅着臉說:“俺做的,就是噩夢。”
何秀連忙追問了一句:“那你做啥噩夢了?”
鐘大慶遲疑了一下,這才接着說道:“這幾天,俺天天做夢,夢到俺家的莊稼地裡再也長不出糧食,反而長出一顆顆金元寶。”
何秀一愣:“長出金元寶?”
“對。”
一旁的楊媚眨了眨眼:“叔,長出金元寶,這不是美夢麼?咋能算噩夢呢?”
鐘大慶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那能行麼?地裡莊稼不長稻米,俺們拿啥過活呢。”
楊媚:“……”
其他人:“……”
好樸實的大叔。
金元寶都不如稻谷嗎?
但是,他做這夢,感覺跟漢鐘離也沒啥關聯啊。
沒準就是這幾天沒休息好,做了個美夢啥的。
也不是所有複姓鐘離的人就跟漢鐘離有關聯。
衆人多少有點失望。
何秀又問了一句:“叔,還有别的異常感受嗎?”
鐘大慶搖了搖頭:“沒有了。”
何秀無奈的說:“大叔,你這個……關聯性不是很大。”
“是嗎?”
鐘大慶憨厚一笑:“我也覺得沒這福分。要真是神仙轉世,俺也不至于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了。呵呵,那中,俺就走了。”
說完起身就走。
真是毫不猶豫。
看得出來,人家壓根沒怎麼在意。
眼看着鐘大慶就要走出酒店時,何秀突然一聲輕咦。
她口袋裡意外飛出一樣東西。
一隻紙鶴。
正是當初在課堂上她折出來的八隻紙鶴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