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性感火辣,穿着妖豔放蕩的白皮大洋馬跟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粗壯男人正在酒吧角落黑暗的地方極盡纏綿。
那場面都辣眼睛。
酒吧裡為數不多的酒徒看的津津有味兒的。
一邊喝酒一邊看活春宮。
也挺好。
某一刻。
大洋馬腿上的黑絲徹底被撕扯開,絡腮胡壯漢将白皮大洋馬按倒在沙發上。
之後,酒吧裡響起了那放浪形骸的女人嚎叫聲。
酒徒們面面相觑。
之前還隻是摟摟抱抱,親親摸摸。
最離譜的也隻是上半身給脫光了。
沒曾想,這倆人居然如此大膽,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搞起來了?
不嫌丢人?
一個酒徒湊到吧台處,看着老闆低聲問了一句:“老闆,不管管?這合法嗎?别再被人舉報了。”
“不敢管。”
酒吧老闆愁眉苦臉的小聲說:“那個絡腮胡你不認識?”
“不認識,誰啊?”
酒徒一臉疑惑。
“那不就是隴東北區按摩院的老闆麼?人家是異能者,是國家登記在冊的異能者。也是隴東地區一霸。誰敢管?”
酒徒一臉誇張:“北區按摩院老闆?就是那個黃大奎?”
“對,就是他。”
“那女的呢?”
酒吧老闆搖了搖頭:“女的真不認識。聽說是從歐洲來的。大洋馬是真特麼浪啊。在我這酒吧裡都不知道釣了多少爺們。今晚你看到的,都是經常事。這西方女人真不要個碧蓮。在酒吧裡直接就幹,咱也不敢說啥啊。”
酒徒暗暗咋舌:“我滴媽,活久見。”
“噓,快别說了。”
酒吧老闆沖着酒徒噓了一聲:“黃大奎本來就不是善茬。那個女的更邪乎,之前有好幾個得罪過她的酒徒,這一陣子都消失了。有傳言說都被那個大洋馬給偷摸搞死了。”
“啊?”
酒徒頭皮一麻,低聲說道:“沒人報警嗎?”
“報啥警?”
酒吧老闆眼皮一翻:“誰也沒有證據。要是真有證據,早就報警了。據說死的那幾個爺們,全都是病死的。各種奇怪的病,你知道嗎?邪門。”
酒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