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
訂婚宴到了這個時候，基本上也就接近了尾聲。
……
晚上。
夜幕降臨。
國安總局處置室裡。
楊柳看着坐在對面的秦鐘，一臉無奈的說：“秦鐘，說兩句吧。行不行？我知道你沒參與那些事，真正的幕後主謀是你媽媽。”
秦鐘：“……”
楊柳歎了口氣說：“你這樣做，可能最後會受到一定的處罰。很可能，你會失去山海大學的學籍。”
秦鐘低聲喃喃道：“我還能說什麼。”
“有什麼說什麼。”
“沒什麼可說的。”
楊柳揉了揉太陽穴，随口問了一句：“你就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你媽媽的事的？”
秦鐘聲音沙啞：“你忘了，我也是異能者，而且善于催眠。”
楊柳眨了眨眼：“你催眠了你媽媽？”
“沒有。”
秦鐘喃喃道：“我催眠了我舅舅。”
“你舅舅？”
楊柳眼神一亮：“所以，你舅舅也是參與者。”
秦鐘：“……對。”
楊柳繼續問道：“還有誰？”
秦鐘：“沒了。”
楊柳試探着問了一句：“你……妹妹呢？”
秦鐘搖搖頭：“她沒有。”
楊柳：“你确定？”
秦鐘：“我不确定。因為我沒催眠過她，也沒問過她。我妹因為臉上的胎記，一直很自閉。以她的性格，絕不會參與這種事的。”
楊柳沉默了片刻，接着又問了一句：“為什麼通風報信？”
秦鐘慢慢擡起頭：“她是我媽。”
楊柳皺着眉頭說：“你媽媽犯了法。”
秦鐘笑了：“楊科長，就算她犯了法，她也是我親媽。如果有一天，你也要面臨理法和親情的選擇，你會怎麼選？摒棄人性，選擇理法？還是維護親情，違背你的信念？你以為這種選擇很好做？”
楊柳正色說道：“對我而言，永遠不會有那一天。因為我的親人，跟你媽媽不是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