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鐘回頭看了他一眼。
是個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漢子一瞪眼:“想知道我是誰不?”
“沒興趣。”
秦鐘一翻白眼,再次回過頭去看着妹妹。
漢子一臉戗怒。
剛要發飙,結果一旁的刁鬥一臉陰柔笑意,伸手攔住了他:“徐三炮,稍安勿躁,你急什麼。”
“草。”
徐三炮氣呼呼的甩甩手:“他要不是俺秦清大妹子的親哥,你信不信我能擰下他腦袋塞py裡?”
話音剛落,一旁草叢裡瞬間射出一道黑影。
直奔徐三炮面門而去。
事發突然。
徐三炮隻覺眼前灰影一閃,一股腥臭味兒已經鑽進了鼻孔裡。
草!
電光火石間,一隻手魔幻般的後發先至,在徐三炮面前輕輕一捏,直接将那隻灰影捏在手裡。
是一隻山鼠。
暗紅色的眼睛,焦黃的兩顆大門牙。
身上有股子腥臭味兒。
捏住山鼠的正是刁鬥。
他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看着徐三炮陰柔的說:“呦,你瞧瞧,嘴賤吧。人家立馬就打臉了。要不是我出手,這隻山鼠就得鑽你嘴裡去。”
“找死。”
徐三炮臉上挂不住了。
他慢慢看向秦鐘。
知道這是秦鐘禦獸的手段。
MD。
老子還沒動手呢,你先動手了?
那就别怪老子了。
徐三炮突然雙手捂住臉,接着像是發神經了一樣原地蹦跳,嘴裡發出詭異的聲調,身上慢慢彌漫起可怕的白煙。
白煙氤氲之中,他的手也從臉上慢慢拂過。
他的臉,像是畫上了彩妝。
藍綠相間,猙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