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這樣一天拖一天的過日子。
每天醉生夢死。
反正因為身份特殊,所有人看在蕭钰的份上,根本沒人敢難為她,甚至是對她起歪心思。
哪怕有客人點她,那也是把她當祖宗一樣供着。
這些客人無一例外的隻是想嘗試通過她這條線搭上蕭钰,搭上陳鋒而已。
直到這次。
秦清以前就是個宅女,哪兒知道她段靜萱是誰。
結果就把她給控制了。
現在危機解除。
段靜萱再一次見到陳鋒,那雙妩媚的大眼睛就好像長在了他身上一樣,一刻都不想挪開了。
窗邊。
陳鋒跟蔣聘婷和蕭钰簡單聊了一會。
主要是詢問一下她們被關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什麼意外情況,同時也把燕京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了‘先知’的真相,蔣聘婷一臉黑線:“搞了半天,那個蘇淮秀并不是先知?就是個神經病?”
蕭钰也是直扯嘴角:“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硬是忽悠了一大群人替她賣命。不得不說,她真有邪教頭目的天分。”
“鋒哥。”
蔣聘婷眼中殺機一閃:“能找到她嗎?幹脆咱們下手算了。”
“用不着。”
陳鋒搖了搖頭:“找到她簡單,隻是殺她毫無意義。我喜歡有人折騰,更喜歡在我蟄伏的時候,他們打着我的名号使勁折騰。呵呵,折騰的越厲害越好。”
蕭钰眨了眨眼:“鋒哥,這是啥意思?”
陳鋒微微一笑:“你沒發覺麼?我現在已經成了華夏最大的禍亂根源。但凡有點動亂的苗頭,準保會拿我當幌子。這種形勢有好也有壞。”
“壞處是我總會有麻煩。”
“不過,說實話,我真不在乎麻煩。”
“好處呢?”
“呵呵,好處就是所有别有用心的家夥拿我當幌子,自然就會顧忌我會出手幹涉。”
“隻要我一天是華夏神迹,這些人就一天不敢放開手腳破壞。”
“所以,我不在乎他們拿我當幌子。”
“随便。”
“但是隻要沾上我了,那就對不住了,真玩過火了,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這麼說明白了嗎?”
蔣聘婷掩嘴一笑:“鋒哥,你好壞哦。居然以這種方式插手華夏民間的事,太鬼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