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少年的小弟們根本就不像是太監伺候皇帝一般伺候他,反而更像是在……讨好自己喜歡的人一般。
而少年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還以為自己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君王,可以對着所有人發号施令。
實際上這根本就不異于一隻小白兔靠着手中的木倉與虎謀皮,如果木倉一直在手中還好,一旦木倉沒了……
直播間的觀衆也這麼覺得。
季之垣:“……”
季之垣側目看了看少年,雖然彈幕上的話可能過于粗俗,但确實很難不贊同。
阮清見頭發幹的差不多了,微微側頭避開了。
蕭時易見狀立馬停手了,走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阮清随意的拿起果籃裡的水果,然後咬了一口往後一靠,嚣張的把雙腳搭在了沙發面前的桌子上,修長的雙腿擱在桌上十分好看。
“這大晚上的,來找我幹什麼?”
莫燃掃了一眼蕭時易,看向阮清小心翼翼的開口,“明天就是和一班的籃球賽了,蘇哥要下場嗎?”
阮清拿着水果的手一頓,特别想說不下,運動什麼的不适合他。
然而這種活動原主就從來沒有不下場的。
當然并不是因為原主喜歡運動,而是這種場合欺負人,對原主來說似乎更有成就感。
而且呆在蘇家别墅裡似乎太危險了,周六周日有兩天,難保不會被殺死在别墅裡,去學校打球賽還好一些。
阮清最終淡漠的點了點頭,“嗯。”
莫燃見狀露出一個秒懂的笑容,湊到了阮清身邊,“蘇哥,那咱們還是老套路嗎?”
所謂的老套路就是,故意撞人,用球傷人,故意在球場上霸淩其他人。
一般來說這種裁判一定會判犯規,但誰讓蘇清是校霸,誰也得罪不起他,就算他犯規了裁判也會當做沒看見。
就連圍觀的觀衆也隻敢在心底罵蘇清,沒人敢真的為人打抱不平。
不過在衆目睽睽之下,原主從來不會傷人太重,更多的是踐踏别人的自尊心和人格,所以倒也從來沒出什麼大事。
阮清想了想,再次點了點頭,“可以。”
雖然缺了大德,但好歹這算是原主欺負人欺負的較輕的了。
換個套路誰知道他這個小弟能想出什麼可怕的點子,畢竟鉛球砸人這種都想的出來。
莫燃見阮清點頭,看向了蕭時易,雖然蕭時易家世也不差,但莫燃卻沒有了對待少年的那般谄媚,“蕭哥,你應該不會上場吧?”
蕭時易是一班的,他要是上場肯定不可能和他們一隊,到時候就是敵人。
蕭時易看了一眼少年,點了點頭,“要上,我可以做叛徒。”
在場的幾人聽完他的話後紛紛有些詫異的看向了他。
蕭時易戴着眼鏡,看起來十分成熟穩重,是那種很能給人可靠的感覺,然而他卻一臉沉穩的說出了‘做叛徒’,讓人有些震驚。
季之垣也是一班的,他們大部分玩家都是一班的,隻有少數幾人在其他班,他見狀一臉緊張的開口,“那我也上,我也可以做内應。”
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