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菜刀在切碎老鼠後直直的砍入了牆中,再映襯着牆上那猩紅的血迹,看起來有幾分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人背脊一陣發涼。
阮清也聽見了那‘吱吱吱’的叫聲,顯然之前的聲音就是老鼠發出來的。
原主家裡有老鼠?
老鼠不是隻出現在髒污的地方嗎?
阮清記得周清很愛幹淨的,将這三室一廳都打理的十分幹淨,應該不會存在老鼠這種生物……吧?
阮清不太确定,他從小到大就沒做過什麼家務,身邊大部分都有保姆傭人之類的,基本上就沒有見過真正的老鼠,也不太清楚老鼠到底會不會出現在幹淨的地方。
不過這幾天原主都沒有打掃房間。
阮清在原主的記憶中找了找,雖然楊天昊很會做飯,但是似乎并沒有做過什麼家務,估計是不太擅長的。
所以也可能是這幾天原主瞎了,楊天昊打理的不太幹淨,會招惹了老鼠也正常。
阮清将心底那絲怪異的感覺壓了下去。
男人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老鼠的屍體後,走出了廚房。
男人并沒有注意到老鼠在死亡後,眼睛并沒有閉上,老鼠小小的眼睛帶着紅光,詭異的看着男人的背影。
男人走出廚房後看向門口美麗的鄰居,眼神一亮,全然沒了剛剛的無情冷漠。
他邊走向鄰居邊開口,聲音充滿了溫柔,“阿清,别怕,隻是一隻老鼠而已,我已經處理掉了。”
阮清頓了頓,沒有再将注意力放在老鼠身上,而是開口問道,“小慕呢?”
男人本來想說帶着鄰居一起離開,結果就聽到了阮清的話,他移開了視線,看向了沙發上宛如睡着了的小孩,聲音淡定如常,“小慕可能是今天在幼兒園玩的太累了,已經睡着了。”
“睡着了?”阮清微微皺了皺眉,明明剛剛還十分的精神,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睡着了?
不會是……被殺了吧?
男人見阮清似乎是不信,拉着他的手将他帶到了沙發邊,讓阮清摸了摸‘睡着了’的小孩。
說是睡着阮清是半個字都不信,但小孩還有呼吸,應該隻是被打暈了。
男人見鄰居信了後,就想要趁兇手還沒回來,帶着鄰居離開,然而下一秒男人的視線就落在了鄰居的左手上。
鄰居的手十分的好看,指節分明,白皙又修長,指甲剪裁的剛剛好,晶瑩剔透中透着紅潤,仿佛是一件精緻的藝術品。
此時他的中指上正帶着一枚婚戒。
婚戒……
男人看了看阮清中指上的戒指,又看了看卧室的方向,打消了直接離開的念頭,他想了想對着阮清開口,“阿清,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卧室找點兒東西。”
男人說完還不等阮清回答就走向了卧室,他要去找他和鄰居的婚戒。
既然是婚戒,肯定是戴在男主人的手上的。
但因為牆壁上那小孔的視線有限,男人隻知道兇手把男主人的屍體藏起來了,但并不知道兇手到底把屍體藏在了哪裡。
男人隻能慢慢的找。
在男主人的卧室裡并沒有找到男主人的屍體,不過男人找到了鄰居和男主人的身份證和戶口本,以及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