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等少年的身影已經不見了才拄着拐杖上前一步,學着原主恭敬的語氣開口道,“經理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經理喝了一口咖啡後,看着阮清面帶微笑,語氣溫和的開口,“玫瑰,你今天遲到了兩小時。”
雖然經理在笑着,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讓人背脊發涼。
那笑容和他剛剛讓保镖将剛剛那少年拖下去了時的笑容如出一轍。
阮清并沒有慌張,低下頭小聲的解釋,“經理,對于我遲到這件事,我是可以解釋的。”
阮清緩緩将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還着重提了一下他才出醫院就趕過來工作了。
明明阮清是拄着拐杖的,但經理仿佛現在才看到一般,他視線落在了阮清沒有受力的腳上,“傷到腳了?”
阮清微微點了點頭。
經理:“過來。”
本來旁邊的黑衣保镖已經上前了一步,正準備檢查一下阮清是不是說的是真的,結果就聽到了經理說話了。
這句話顯然是對阮清說的,保镖默默的退了回去。
阮清遲疑了一下,走到了經理的旁邊。
“坐。”經理下巴微擡,示意了一下自己旁邊。
阮清再次遲疑了一下,最終坐到了經理的旁邊。
經理微笑着開口道,“你已經不是新人了,應該知道我們‘花月’的規矩吧?”
阮清絲毫沒有心虛的點了點頭。
以受傷這些理由請假或者是遲到,都是要看傷口的,還有醫院的病曆之類的。
他的腳傷是确确實實存在着的,他手機裡也可以查到在醫院的就診記錄,并不怕檢查。
要是檢查過後,還能申請一下換班就好。
……比如換到十天後什麼的。
然而就在阮清拿起拐杖,準備站起來去保镖那邊去接受檢查時,經理再次開口了,“把腳伸出來。”
阮清一頓,放下了拐杖,微微拉起自己的褲腳,将腳擡了起來。
方便男人查看他的腳傷。
阮清的腳現在已經腫了起來,而且青紫一片,看起來十分的明顯。
“伸過來。”經理拿着杯子的手往旁邊伸了伸,旁邊的保镖見狀,立馬上前接過了經理手中的杯子,然後退了回去。
而阮清聞言,則将腳往經理那邊伸了伸。
經理:“擡高一些。”
阮清聽話的擡高了幾分。
經理:“再高些。”
阮清頓了一下,再次擡高了幾分,差不多都到經理小腿的位置了,看肯定是看的清楚的了,除非是近視。
記憶中經理并不是近視眼,這個高度肯定能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