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這樣的人親自檢查他的腳傷不說,還不在意他的鞋弄髒他的褲子。
現在甚至是不放他離開……
原主的人設實在是太糟糕了,如果這個經理給他爬床的機會,原主不會放過不說,還會……開開心心的去爬床。
阮清微微握緊了手中的拐杖,握的指尖都開始泛白了。
但他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異樣,轉身看向經理,語氣尊敬的開口,“經理,您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嗎?”
就在經理微笑着看向阮清準備開口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經理笑容未變,但雙眼微眯了一瞬間,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不過下一秒就恢複了正常。
他看向門口的方向,溫和的說了一聲,“進。”
來人恭敬的看向經理,“經理,楚先生那邊好像出了點兒意外,可能需要您過去處理一下。”
經理聞言一頓,站起了身,淡淡的看了一眼阮清,“呆這兒,等我回來。”
經理說完便朝門外走去,屋内的保镖們也立馬跟了上去,不一會兒辦公室裡就隻剩下阮清一人了。
阮清在人走光後,也拄着拐杖走出了辦公室,絲毫沒有要等經理回來的意思。
‘花月’酒吧的規矩就是這個經理制定的,除了他本人以外沒人敢随意違反,就連酒吧的客人也不例外。
阮清今天穿着的隻是送酒的工作服,那麼就不會有人對他做什麼。
就算有人膽大包天的敢碰他一下,‘花月’的保镖也會立馬制止客人,而那客人也将付出違反規矩的代價。
但經理本人顯然是根本不在規矩的限制内,他要是想做什麼沒人會攔他,更何況就算是原主也會開開心心的自己送上去。
阮清除非是傻了才會等他。
而且他這也不算是崩人設。
因為對于原主來說,有兩件事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掙更多的錢,而另一件事則是大學順利畢業,徹底擺脫過去,過上平凡人的人生。
呆在這個辦公室可沒有錢拿,畢竟阮清到現在都還沒有進行上班打卡。
不打卡簽到就等于今晚白來了,原主肯定是不樂意的,他每晚就靠送酒掙點錢呢。
所以阮清現在下去打卡這個行為絕不會崩人設。
打完卡後就去工作也十分的順理成章了。
阮清一瘸一拐的下到了一樓,走到了員工打卡的地方,按下了自己的指紋。
“滴!打卡成功。”
一樓是酒吧的大廳,此時十分的熱鬧,燈光昏暗搖曳,不少人在喝酒,也有不少人在舞池中央跳舞蹦迪,氣氛十分的熱烈。
而在酒吧的右邊部分則是演出的舞台。
說是演出舞台,實際上隻是略高于人群的T台一樣的台子。
那台子很長,但是寬度還不足一米寬。
此時台子上正有幾人在跳舞演出,前後都圍的水洩不通,情緒十分的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