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進去。
顯然經理此刻應該在忙。
但玫瑰這邊的事情也很重要,保镖讓其他保镖去二樓經理辦公室,去跟經理說明情況。
然而讓保镖沒想到的是,經理已經離開‘花月’了。
要完。
保镖想了想,最終讓‘花月’的工作人員将認識玫瑰的客人快速清場,然後換上一些屬于‘花月’自己的人。
接着命令所有人都不允許透露玫瑰的身份。
經理不在‘花月’,實際上也輪不到一個保镖做主。
但這位保镖已經跟在經理身邊十年之久了,很多命令都是他傳達的。
雖然明面上隻是個保镖,暗地裡卻也相當于‘花月’的二把手。
再加上一樓大廳上還挂着‘禁止任何人觸碰玫瑰’的規則,沒有人敢輕視和玫瑰有關的任何命令。
所以保镖的指示一下去,‘花月’的員工僅僅隻花了不到三分鐘時間,就直接将有可能認識玫瑰的客人清場。
沒辦法清場的就隔離開來,讓雙方不能碰上。
整個過程都沒超過五分鐘。
而且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畢竟玫瑰之前在‘花月’并不出名,隻需要将以前認識他的,以及上一次看演出的客人請出去就可以了。
池一凡進入酒吧後一臉的驚歎,“這就是酒吧嗎?好熱鬧啊。”
“怪不得王清同學連楚院長的課都不上了。”
阮清低着頭,細白的手指攥緊了衣袖,并沒有接話。
好在酒吧的燈光閃的十分的頻繁,而且有些黯淡,似乎并沒有人看出來阮清的僵硬。
池一凡掃了一圈後,目光停在了大廳牆上的規則上,“哎?那是什麼?”
池一凡有些疑惑的将加紅加粗的文字念了出來,“禁止任何人觸碰玫瑰?”
“奇怪,為什麼不能碰玫瑰啊?”
阮清聞言更加的僵硬了,眼裡也帶着幾分不知所措和慌亂。
旁邊一位送酒的工作人員狀似不經意聽見了一般,微笑着解釋,“這位先生,玫瑰花在我們‘花月’酒吧有特殊的含義,是不可以随意觸碰的。”
‘花月’這邊能将認識玫瑰的客人清場,但是那由經理制定的規則卻是沒人敢改的。
池一凡看向阮清,微微笑了笑,“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玫瑰是個人名呢,原來是花啊。”
阮清聞言抿唇,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怎麼可能呢。”
林安衍見狀,眼底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
池一凡也笑了笑,“是啊,怎麼可能呢。”
“王清同學,你不是很會跳舞嗎?”池一凡興趣盎然的看向舞台上正在跳舞的員工,“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你跳舞呢,你要不要給我們跳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