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穿黑色的衣服隻會顯得人有些黑黃,但黑色穿在阮清的身上更襯的人白皙如玉。
而且黑色将平日裡那股不容亵渎的清冷感和破碎感消散了不少,給人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看起來高貴又優雅。
美的宛若高高在上的神明,美的攝人心魄。
也美的好似人間妄想。
沈白月不自在的垂下眸,掩下了眼底的神色。
在阮清換好衣服後,管家便帶着兩人準備前往後山墓地。
不過兩人才剛走出房間,便在走廊上遇到了剛打開房門的沈白朝。
阮清視線頓了一下。
沈白朝這個人實在是太奇怪了,他來參加了這場危險至極的葬禮,卻一直在置身事外。
恍若楊家的危險都與他無關,隻是一個旁觀者。
哪怕是在觸手撞擊着玻璃,他都能安穩的呆在房間裡。
阮清當時從通風管道路過他房間時,就發現了他依舊呆在房間内。
臉上沒有一絲的緊張,甚至可以說是輕松。
哪怕是别墅都被撞的搖晃了起來,他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可以說是一個極其奇怪的人了。
不過隻要他不妨礙他,阮清也無所謂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所以阮清看了幾眼後便收回了視線。
而沈白月則在看到沈白朝時就害怕的低下了頭,甚至不安的抱緊了手中的娃娃。
然而就在兩人和沈白朝擦肩而過時,沈白朝叫住了兩人。
準确來說,是叫住了沈白月。
沈白朝雙手插兜看向沈白月,懶懶散散的開口,“你确定要背叛嗎?”
“被發現的話,會死哦。”
阮清餘光看了一眼旁邊的沈白月。
沈白月一直低着頭,看不清楚神色。
好似根本沒有聽見沈白朝這話一樣。
但她肯定聽到了。
沈白朝也不管沈白月聽沒聽見,他說完便朝阮清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我為我之前的誤會道歉。”
“抱歉。”
沈白朝說完便走了。
而阮清和沈白月則跟着管家去了後山墓地。
後山墓地墓碑十分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