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觀衆直接就懵逼了。
直播間的觀衆直接就炸了,這種時候卡真的是太折磨人了,明明是最關鍵的時候。
而且說不定主播在他們什麼也沒看見的時候就死了。
那真的是死的不明不白了。
大部分觀衆都直接去投訴了,隻有小部分觀衆知道,哪怕是投訴也是沒用的。
這款無限恐怖遊戲直播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等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是全民皆知了。
公司未知,老闆未知,運營未知。
神秘到了極點。
哪怕是多方勢力去調查挖掘,也沒能将直播背後的勢力調查清楚。
甚至是連封都封不了,因為這直播根本就不依托于網絡或者是什麼平台,仿佛是憑空存在的。
投訴?
那也得有投訴的渠道才能投訴。
遊戲主系統是可以聯系的,在直播間底下有一個‘遊戲主系統’。
點開就可以發送消息過去。
但是遊戲主系統從來就沒有理會過任何的聯系,也沒有處理過任何的投訴。
就好似隻是一個設定好的運行程序一樣,冰冷又無情。
那個功能就仿佛是個擺設。
觀衆中還有人懷疑直播的遊戲是真實存在着的。
因為裡面玩家的反應實在是太真實了,連死亡也無比的真實。
甚至有時候就算是隔着屏幕,他們也能感受到面對副本boss的那股恐懼和壓抑,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但不管怎麼查,都查不到和副本相關的地方,仿佛一切都是虛拟的。
不過查不到不代表就一定不存在,比如存在于其他未知的平行世界什麼的。
……
祁沐然本來想帶着少年離開教室,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教室講台那裡已經出現了一個可怕的人影了。
那人影的襯衣被血迹染紅,手中拿着一把沾着血迹的小刀,在閃爍的燈光下,恐懼又駭人。
整個空間都變得無比的壓抑。
二樓的高度不算高,以大部分玩家的身手來說,從窗戶那裡跳下去也是輕而易舉的。
打不過起碼能跑。
所以祁沐然才會選擇二樓。
但……
祁沐然看着那道可怕的人影直接頓住了,雙眼微不可察的眯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