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血液會在重力的影響下,開始滲透到皮膚的表面,形成屍斑。
也就是說,不會像這樣飛濺出來。
要麼才剛死就分屍了,要麼還沒死就……分屍了……
不管是哪一種,大概都存在深深地仇恨和怨氣,會成為那種存在也很正常。
阮清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走到了鏡子的面前。
和幻境中的一切都不同,鏡子早就染上了髒污,變得模糊不清了。
隻能依稀照出一個人影而已。
連五官都看不清楚,就和幻境中男人的臉一樣,隻不過對方要比他高一些。
大概一米八七左右。
哥哥啊……
哥哥的前面一般來說不會是全名,要麼是姓,要麼是名。
而是姓的可能性應該要遠遠高于名字。
這個猜測沒什麼太有力的證據,隻是阮清的一種直覺加上自己分析後的結果。
因為如果姓和名都不知道的話,那麼可能性應該是一半一半才對,所以他在思考時并不會側重于其中的哪一個。
但他現在更加思考的是名字的這個問題。
就好似他曾經知道對方的姓,而且也和現在一樣思考過對方到底叫什麼。
這叫慣性思維。
所以他在幻境中應該是知道對方的姓的。
也就是說哥哥前面極大可能是姓。
那麼姓什麼?
姓氏有五百多個,單姓四百四十四個,複姓六十個。
阮清将所有的姓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與哥哥兩個字進行組合。
記憶就算被模糊,潛意識依舊會熟悉曾經叫過的名字,哪怕隻有一絲的熟悉,阮清也能将那個姓給找出來。
而且他并沒有叫過多少人哥哥,範圍上就要小很多了,也更好排查了。
阮清将那種雖然熟悉,但是能清晰記憶是誰的姓一個一個排除掉,最終以手指在鏡子上寫下了一個字。
‘祁’。
筆仙極有可能姓‘祁’。
系統:“???”
不是關于‘他’名字的記憶會模糊掉嗎?站鏡子前幾分鐘就想起來了?
一個副本的最大boss這麼拉了嗎?
還是說boss放水了?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