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喪屍的手都被砍了大半了,依舊還在動。
看起來駭人無人。
那人抽回了刀,咬牙再次砍了下去。
這次終于砍斷了。
其他人見狀立馬用杆子将喪屍推了出去,将玻璃門給關上了。
接着一堆人抵着人,一個人将門給卡上。
門終于卡上了,衆人狠狠的松了口氣,這才發現遞刀的人是阮清。
不少同學都有些詫異,校草竟然會遞刀?
他沒有被剛剛那一幕吓到嗎?
明明喪屍都快撲他身上了。
仔細想想校草似乎隻是溫柔,倒也确實沒聽說過他膽子小。
但剛剛他不是說喪屍隻不過是生病了嗎?
不過被咬了還沒變異,和已經完全變異了的喪屍還是不能一概而論的。
畢竟前者還保留着人類的一切。
在沒有變異之前都還屬于人類。
而且剛剛要是不砍斷喪屍的手,他們這群人說不定都要死在這裡。
那同學看了看額頭上插着筷子倒在地上的喪屍。
……不過也可能是被吓到了。
大家也同樣是這個想法。
旁邊一位大叔雖然看起來很強壯,但他剛剛卻沒有上去幫忙抵門。
大叔看了看地上的喪屍,小聲的嘀咕,“要不是他非要把人放進來,也沒這麼多事。”
男人的嘀咕聲算不上小,在場的人基本上都聽見了。
大叔旁邊同樣沒幫忙的人小聲的應和,“确實,如果他不說救,也沒那麼多事了。”
兩人都隻說了阮清,卻沒敢說閻辭。
阮清睫毛輕顫,小臉泛白了幾分,但他卻什麼也沒說。
一直冷着臉的社會青年皺了皺眉,他不同意開門,但是也看不慣這種将事情完全推到一個人身上的行為。
更何況一個好好的人不上去幫忙,還指責幫了忙的人?
就在社會青年準備開口諷刺兩句時,那大叔再次小聲的開口了。
“剛剛喪屍撲向了他,他不會已經被咬了吧?”
社會青年頓住了,立馬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少年。
少年身上是帶着血迹的,不過那血迹在進入這個超市之前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