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社會青年皺了皺眉,但他摸了摸自己被踢的地方,最終還是放棄了。
阮清被拉的毫無防備,直接穩不住的踉跄了一下,他反應過來後,就想要掙脫閻辭禁锢住他手腕的手。
然而根本掙不開。
隻能任由閻辭将他拉到了超市的後面。
超市後面沒有一個人在。
閻辭将人抵在了牆角,投下的陰影将阮清籠罩,他垂眸看着有些慌亂的少年,低沉的聲音帶着磁性,“脫吧。”
……脫?
阮清聞言表情微僵,他有些無措的抿了抿唇,“我隻有腰上有血,不需要脫衣服的。”
閻辭淡淡的開口,“沒有血的地方就一定沒有傷嗎?”
阮清小聲的開口,“我沒有受傷。”
掀衣服和脫衣服顯然是兩個概念,更别提這個男人追求了原主好幾個月。
兩人之間的關系本就有些特殊。
更何況不管是男人的意圖還是眼神都算不上清白。
他又怎麼可能在他面前脫衣服。
“是嗎?”閻辭将腳插入阮清的腿間,微微靠近了幾分,帶着一股令人不可忽視的壓迫感,“那你怎麼證明呢?”
閻辭的動作十分強勢,也十分的暧昧,哪怕是傻子也意識到閻辭的不對勁。
阮清白着小臉低下頭,避開閻辭充滿侵略性的視線,“可,可以把我關起來。”
閻辭按在牆上的手,往下移了幾分,壓迫感更深了幾分,但他的語氣卻緩和了幾分,“我舍不得。”
“舍不得讓你被關在我看不見的地方。”
“也舍不得讓你難過。”閻辭輕柔的碰了碰阮清的臉,緩緩往下滑,摩擦了幾下阮清淡粉色的薄唇,動作十分的暧昧。
阮清有些不适的别開頭,避開了閻辭的手。
少年的拒絕十分的明顯,就和以往的那幾個月一模一樣。
但以前的閻辭根本不在乎,他想要的隻是這個人的錢而已,他被人推下樓梯,他也隻是怕他摔死了而已。
可現在少年的拒絕卻讓他很不悅。
閻辭看着眼前的人神色晦暗不明的開口,“你不會以為戲耍了我,能這麼輕易的過去吧。”
阮清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對……對不起。”
畢竟是他鑽了漏洞,也算是食言在先。
雖然閻辭沒有說親哪,但實際上他曾經碰了碰自己的唇的,意思也表達的很清楚了。
阮清紅着臉,小聲的解釋,“你……太高了,我親不到……”
閻辭不置可否,隻是面無表情的反問,“是麼?”
阮清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