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朝謝玄闌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而他自己則一直看着外面的喪屍。
時刻注意着喪屍的動靜。
少年勾手的動作實際上不含任何的暗示,謝玄闌視線卻再次落在阮清細白的手指上。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剛剛那一幕。
少年細白的手指小心翼翼拉着衣袖,輕輕的給他擦着手心。
少年的手漂亮極了,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漂亮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甚至讓人想将他的手捧在手心裡,一根一根的輕輕把玩着,直到變成粉紅色。
更或者順着他的手往上。
隻要像剛剛那樣捂着他的嘴,讓他沒辦法出聲,動作再小一些,完全不會引起外面喪屍的注意。
不過那個小房間太狹窄了,并不支持做些什麼。
謝玄闌想着想着忽然就僵住了,他在想什麼。
他怎麼會有這麼龌蹉的想法。
但手上卻仿佛還殘留着某種溫濕的觸感一般,一直在提醒着謝玄闌剛剛自己腦海中那下流至極的想法。
偏偏他卻無法控制自己。
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下一秒謝玄闌垂眸看向了自己的手,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到鼻尖聞了聞。
和他想的一樣,又和他想的不一樣。
他的手上并沒有什麼惡心的感覺,反而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幽蘭花香。
很香。
香的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以往的堅持和自控力在這一刻,就好似像個笑話一樣。
甚至謝玄闌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那個野男人已經死了,少年現在恢複了單身,他似乎并不算小三?
謝玄闌覺得是不算的,而且二婚都不算。
畢竟目前還不支持同性戀結婚,少年和那男人之間,最多就算是少年年少無知的一段戀情。
而且還是過去的戀情。
阮清并不知道謝玄闌在想什麼,他指了指附近那四隻避不開的喪屍,然後做出了一個木倉擊的動作。
姿勢看起來漂亮又帥氣。
謝玄闌見狀直接搖了搖頭,無聲的張了張口。
——沒有消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