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同樣如此。
在聽到腳步聲後臉上帶着害怕和恐懼,身體立馬站直,還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形象。
确保沒有什麼問題後,臉上露出了最标準的笑容。
但哪怕笑的再标準,也帶着一絲害怕和敬畏。
刀疤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而一直不在狀态的謝玄闌,在那腳步聲響起以後,眼神瞬間銳利了起來。
他渾身肌肉緊繃,将身邊的阮清直接護在了身後。
和剛剛完全不同,這是一種可防備可戰鬥的姿态。
隻有阮清一頭霧水,甚至眼底帶着一絲探究。
剛剛他告訴謝玄闌有木倉他都毫無波瀾,現在就因為一個腳步聲竟然反應這麼大?
就好似剛剛的危險隻不過是過家家,樓上要下來的人才危險至極一樣。
阮清抿了抿唇,和其他人看向了樓上。
樓上的人走的不緊不慢,沒幾秒就出現在了樓梯拐角。
緩緩露出來的腳和腿穿着拖鞋和睡褲。
應該是一個男人。
等男人完全走下來,阮清直接就呆住了,精緻的臉上帶着愕然。
閻……辭?
不,不是閻辭,阮清立馬否認了。
隻是長的有些相似而已。
閻辭雖然有些瘋,但是那股瘋卻被他壓抑的很好,隻要不打架基本上都看不出來。
但眼前的男人卻完全不同,那股瘋狂肉眼可見,隻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絕不是好相處的人。
而且男人的頭發也比閻辭的長些,個頭也比閻辭要矮一些,大概隻有一米八三左右。
……難道是雙胞胎?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男人走了下來後,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在場的人。
男人在掃到刀疤男時視線一頓,緩緩走了過去。
刀疤男瞪大了眼睛,眼底的恐懼和害怕達到了頂峰,他渾身一軟,想要向眼前的男人求饒。
然後還不等刀疤男開口,男人便直接伸出手,覆蓋在了刀疤男的臉上。
接着用力按住刀疤男的頭,狠狠砸向了旁邊的牆。
“砰——!!”
謝玄闌在男人動手時,就瞬間捂住了阮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