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興奮的開口,“咬。”
“咬。”
“咬。”
這個字比剛剛說的清楚多了,也是閻辭唯一能說清楚的字。
閻辭此刻說的話和他原本的聲音很像,但是語氣卻不像,說的也不熟練,更像是正在學習說話的那種。
而且他一旦說快了,就變的有些含糊不清了。
阮清看着眼前的手指微微往後縮了縮,接着可憐兮兮的搖了搖頭,“不咬。”
閻辭知道‘咬’是什麼意思,再加上眼前人搖頭,徹底明白了‘不咬’是什麼意思了。
他有些急了,“咬!”
“不,不壓!”
他不要‘不咬’。
他明明都給老婆換上衣服了,為什麼不獎勵他。
為什麼不咬他。
是因為衣服是老婆自己穿的嗎?
閻辭很氣,氣的泛白的眼眸裡一片陰翳,氣的直接開始扒阮清的衣服。
他不要沒有獎勵。
他要自己給老婆穿。
阮清見狀一驚,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衣領。
因為背包隻能裝下一套衣服,自然隻有一套衣服。
所以閻辭并沒有像一開始那樣亂扯,這被阮清一捂,他就不好下手了。
閻辭直接就急了,他張了張口,艱難的開口,“窩。”
“窩。”
閻辭想說他給老婆穿,但是穿這個字怎麼也說不出來,隻能急切的重複剛剛的話。
“不,不壓。”
閻辭說着直接将阮清撲倒在了床上,單手将阮清雙手禁锢在了頭頂,接着另一隻手就想要扒掉阮清的衣服。
這次甚至怕阮清撞到他,甚至還用腿禁锢住了阮清的腿,讓他連踢的機會都沒有。
阮清雖然聽不懂,但也依稀能明白閻辭是什麼意思。
他不咬他的話,他就要脫掉他的衣服。
阮清精緻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慌張,他立馬小聲的開口道。
“咬。”
“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