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妄喉嚨上下動了動,接着側目看向了旁邊乖巧安靜的少年,表情恢複了以往的冷漠淡然,語氣也一如既往的淡淡,“你兜裡有什麼?拿出來。”
甯妄并沒有什麼朋友妻不可戲的道德感,更何況蘇枕和他從來就不是什麼朋友。
阮清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了幾分,他抿了抿唇,小聲的開口,“……什麼也沒有。”
甯妄輕笑了一聲,語氣充滿了不信,“我剛剛都摸到了,還說沒有。”
甯妄說完再次伸手了,阮清瞪大了眼睛,再次往後縮了縮。
然而他後面就是沙發,再怎麼縮也避不開。
阮清伸手想要阻止男人,下一秒他腰間便低着了一個尖銳的東西。
是刀。
阮清身體頓住僵住了,不敢再掙紮一下,隻能任由男人假借搜查的名義,對他為所欲為。
甯妄一開始搜查的力道很輕,而且是隔着一層衣服的,輕的他自己都感受不到任何感覺。
哪怕是普通的搜身都比這個要親密,他的手僅僅隻是虛虛的舉着的,幾乎沒有碰到阮清分毫。
好似哪怕搜查,都十分的恪守禮則。
但僅僅是如此,他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好似心髒都不屬于他自己了。
甯妄看着眼前精緻如畫的少年,鬼使神差的用力了幾分,如願的看到了少年睫毛輕顫,眉眼輕蹙了起來。
但少年卻好似怕被人發現一般,死死抿着薄唇,沒有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膝蓋上細白的手指捏緊了,每一根指節都泛着好看的淡粉色。
纖細的身影甚至還宛若承受不住的輕顫。
無一處不透露着勾人的感覺。
甯妄輕撚了幾下後收回了手,接着往下移了移,重新放到了少年褲子的口袋中。
就好似他不确定剛剛有沒有搜查清楚一樣。
隻不過這一次搜查的極其的慢,慢的折磨人,慢的也不清白。
但都被衣服遮掩住了,江書瑜哪怕通過後視鏡,也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最多也隻不過是看見男人将手放進了阮清的口袋中,在檢查裡面是不是放了什麼危險的東西。
江書瑜甚至不敢多看,因為放了東西的不是少年。
是她。
她将剛剛少年踢在座椅下面的東西撿了起來,借着裙子的遮掩,放到了裙子下穿着的褲兜裡。
若不是剛剛男人說不需要檢查裙子下面,她也許已經暴露了。
因為江書瑜不敢看後面,所以并沒有注意到後座的氣氛不對勁。
阮清的褲子是那種夏天穿的休閑褲,十分的單薄,口袋處就更薄了。
幾乎隻有薄薄的一層,宛若輕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