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人口密集的地方主要是前面候診的樓道,以及上下的電梯。
三人走的是那種醫院角落裡偏僻的樓道,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喪屍。
若是遇到了,三人也沒有正面硬剛,而是立馬躲進附近的房間之類的。
也算是有驚無險的進入了醫院大樓。
然而想進入心髒外科那邊就難了。
看心髒的患者比其他地方的少,卻不代表沒有,更何況還有醫生。
必須要将喪屍引開才行。
阮清拿着望遠鏡觀察清楚了情況後,從背包裡拿出了一個鬧鐘,将鬧鐘調好,包進了一塊白色的布裡。
接着拿出了一把小刀。
就在阮清拿着小刀準備将自己的手心割開時,謝玄闌看出了阮清的意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沉聲道,“用我的。”
阮清微微搖了搖頭,“你的沒用。”
他說完擡頭看向了謝玄闌,“你沒發現嗎?你的血并不會引來喪屍。”
阮清在剛剛進入醫院大樓就發現了,哪怕是謝玄闌身上的血腥味再濃,也沒有将喪屍引過來。
好似喪屍對謝玄闌并不感興趣一樣。
謝玄闌聞言一僵,想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有些不自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也沒有再阻止阮清了。
旁邊的江書瑜一開始并不知道阮清是什麼意思,但在聽到‘你的血并不會引來喪屍’時她懂了。
她立馬伸出自己的手,小聲的開口,“用我的,用我的吧,我血多。”
然而阮清在謝玄闌松手時,就已經在自己的手心劃了下去,然後将血迹滴落在了白色的布上。
直接将白布染紅了。
謝玄闌自己心髒受了緻命傷一直面不改色,哪怕是再痛也沒有發出過任何聲音。
但他見阮清弄傷自己,眉頭皺的死死的,仿佛被劃傷的是他一般。
而且好似比他自己的傷還要痛。
就連江書瑜也是,看着就疼的表情都扭曲了。
阮清也很疼,但是沒有辦法,他們三人中現在沒人能跑的過一群喪屍,隻有血腥味是最容易将喪屍引走的。
阮清将血滴在布上後,拿出其他的布将自己的手包的嚴嚴實實的,還拿出了濃郁的香水噴了噴。
将自己手上的血腥味徹底掩蓋。
接着從包裡拿出了一根長長的繩子,将包着鬧鐘的布綁在了一頭。
阮清的背包就好似一個百寶箱,仿佛缺什麼都能在他包裡找到,準備的十分的齊全。
顯然是人還沒到醫院,就已經考慮到了會遇到的情況。
江書瑜在旁邊感歎不已,就連謝玄闌也有些好奇的朝阮清的包裡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