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銀針拔下,接着将少年從衣櫃裡抱了出來。
雖然銀針已經拔下了,但阮清依舊渾身無力,隻能微微垂下眸,任由男人将他抱起。
男人将阮清放到了自己那張潔白無瑕的床上,絲毫沒在意阮清的鞋将幹淨的床單給染髒了。
實際上阮清不止是鞋髒而已,他因為摔下圍牆,又在牆邊摸索着走路,渾身都髒兮兮的。
和整張幹淨潔白的床都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換一個人,男人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的。
可是少年卻不同,别說是将他的床弄髒了,就是将他給弄髒……
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衣櫃裡是比較暗的,有些看不清楚,但是床這邊不同,完全在燈光的照耀下。
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床上的人。
少年小臉泛白,眼尾泛着一絲豔色,濕漉漉的眸子在燈光的映照下,好似有流光婉轉散開,宛若夏日裡的漫天星辰。
而少年此時一動不動的躺在潔白的床上,就仿佛是一個漂亮精緻的娃娃。
不過少年長長的睫毛微微不安的顫動着,能看出他并非真的是娃娃。
男人已經在監控錄像中看了無數遍少年的模樣的,但是依舊無法從他身上移開視線。
甚至是親眼目睹比那模糊的視頻裡來的更加震撼,震撼到令人心神都恍惚了。
男人坐在了床邊,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年,眼底帶着驚豔和贊歎。
男人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卻從未見過向少年這般不帶有任何攻擊性,卻美的驚心動魄的。
精緻昳麗的長相,單薄纖細的身體,無一處不透露着美感,美的令人着迷。
甚至是哪怕是他渾身髒兮兮的,也無損他一絲的美麗。
讓人移不開視線,也讓人心甘情願的為他淪陷。
男人伸出手捏住自己睡衣的衣袖,輕輕擦了擦阮清臉上不知道在哪兒染上的一絲髒污。
男人擦的很認真,也擦的十分的輕,就好似在對待一件容易破碎的寶物。
不過擦着擦着,男人的手就往下滑了些許,落到了阮清的唇邊。
好似阮清唇邊也有髒污一般。
實際上阮清唇邊并沒有髒污,但男人卻用大拇指在阮清嘴角輕輕擦了擦。
擦到最後都将阮清的嘴角擦紅了幾分,泛着淺淺的粉紅色,看起來昳麗至極。
男人本來隻是想将髒污擦幹淨而已,畢竟那在少年的臉上有些礙眼,但最後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甚至在看到少年泛紅的嘴角後,喉嚨上下動了動,某種情緒流竄在全身,讓男人興奮不已。
興奮的想要宣洩某種情緒。
這不對勁。
這不是應該對實驗品該有的情緒,哪怕遇到再喜歡的實驗品,也不該是這種興奮到身體會有反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