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有永生實驗室的詳細介紹,有參與了這個計劃的所有人,有參與實驗研究的研究員。
甚至還有成為實驗品的人的名單。
隻不過和之前的名單不太一樣,實驗品是不配擁有自己的名字的,都是以編号才命名,隻有相片才能依稀辨認出那到底是誰。
阮清上傳了過後便不再管鏡頭,剩下的就要靠看到的人努力了。
他開始抽出自己的血液研究。
三天的時間太少了,少到哪怕将二十四小時都用上,也十分的急迫。
阮清沒有一絲分心,也沒有去管自己的傷口,認真的做着實驗。
抽血也抽的毫無顧忌,抽出來的血用完就繼續抽,絲毫不顧自己的身體,也不顧自己越發泛白的臉色。
阮清雖然沒有管鏡頭,但是鏡頭卻是一直開着的,角度對着其中一個實驗台。
大部分時候都能看到他的身影,也能依稀看見他的動作。
隻不過不是專業的人根本看不懂他在幹什麼,唯一能看懂的就是他抽血。
不少人看着就感覺疼,疼的龇牙咧嘴的,仿佛抽的是自己的血一樣。
阮清黑掉通訊衛星時并沒有避開A市,所以A市的信号自然是恢複了。
也同樣看到了阮清說的那一切。
不少人都痛哭不已,這幾天他們就宛如生活在地獄一樣,看不到絲毫的生機。
沒有人救援,聯系不上任何人,有的隻是以他們為食物的喪屍,和各種來自人性的惡意。
就仿佛被整個世界給抛棄了。
卻沒想到原來還有人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在為了他們能活下去而努力。
江書瑜也看到了這一幕,她本來以為少年已經死在了永生實驗室中,卻沒想到他逃出來了。
還做到了這種地步。
江書瑜抱着小女孩控制不住的哭了出來,他沒事真是太好了。
小女孩小手拍了拍江書瑜的後背,笨拙的安慰江書瑜,“姐姐,不哭,不哭。”
十分鐘早就過去了,所有人的手機電腦也可以操作了。
大家在發現能操作後,立馬打開社交軟件,開始和認識的人說情況。
卻發現所有人都是這種情況。
如果黑幾個普通人的手機,還不足以因為犯罪進去,可這顯然是黑了所有人的手機。
還不隻是手機而已,甚至連電腦和廣告牌之類的也無一幸免,這完全就是在犯罪。
為了宣傳也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這絕對不是什麼遊戲宣傳。
來着黑客的惡作劇?大部分人的第一反應都是這個。
大家在手機可以操作後立馬打給了A市的人。
有些人的手機打通了沒人接,有些人的手機打過去是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