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僵硬的站在原地,沒有說話,也沒有試圖将平闆搶過來。
平闆的屏幕上依舊是剛剛那個女人賭局的畫面。
畫面中的女人哪怕渾身都是傷,也在努力想要搶奪工作人員的東西,那股執着和堅韌确實是容易讓人欣賞。
她在努力履行和隊友的約定,努力不放棄自己。
女人剛剛犧牲自己去救隊友的行為,在這無限恐怖遊戲中更是難能可貴。
更何況女人長相确實不錯,加上她不放棄的精神看起來十分的耀眼。
“是挺好看的。”蘇枕淡淡的開口,而在他開口的同時,他手中的平闆直接一黑,屏幕逐漸破碎了開來。
裂痕像是蜘蛛一樣盤踞在平闆上面,越來越大,最終覆蓋了整個屏幕。
看着就讓人有些背脊發涼。
就仿佛是在宣告視頻中女人的命運一般。
工作人員看着被破壞的平闆皺了皺眉,最終當做什麼也沒看見。
而阮清在看到平闆被破壞時,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再說話。
好似根本不在乎女人的下場如何一般。
阮清不是無所謂,而是因為他知道他解釋的話隻會讓局面更加的糟糕。
變态的人隻會執着的以為他是在乎女人,所以才急着為她解釋。
不解釋才是最好的辦法。
這是阮清以前經過無數次的教訓,得出來的經驗。
蘇枕确實是滿意眼前人的反應,也稍微信了他說的隻是随便看看。
不過有一件事他已經不悅很久了。
蘇枕手中的黑色絲線消失,緩緩朝阮清走近,高大的身影帶着一絲說不出的危險和壓迫感。
“你倒是挺會藏。”
蘇枕的語氣淡淡,聽不出是在誇獎還是在諷刺。
阮清知道那絕不是在誇獎他,他看着走近的人渾身都在叫嚣着快逃,他輕輕抿了抿唇,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然而這兩步似乎是加深了蘇枕的不悅,他直接加大了步伐走到了阮清面前,帶着一股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就在蘇枕伸手想要禁锢住阮清的手腕時,一顆麻将朝他的手打了過來。
蘇枕沒有躲開,任由麻将打在了他的手上。
接着麻将掉落在地,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引得四周的人都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了過去。
蘇枕的視線從掉落的麻将上移開,漫不經心的看向了扔出麻将的人。
工作人員朝蘇枕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這位……客人,生死賭場在非賭局時間,禁止任何武力。”
工作人員雖然在笑着,但是眼底卻帶着一絲冰冷和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