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抿了抿唇,沒有再說話,而是将那張牌打了出去。
賭局繼續,誰也沒有注意到剛剛的異常。
阮清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隐晦的側目看向了他的左邊。
接着阮清的視線便微怔住了。
阮清聽聲音就已經聽出來是那個貓耳少年了,但他沒想到這人換了一身裝扮。
換成了……女仆裝。
而且還是那種看起來就不是很清白的女仆裝。
甚至還穿了黑絲。
哪怕沒有做出什麼動作,都給人一種不太穩重的感覺。
女仆少年見阮清看過來眼角微彎,拎着裙擺優雅的轉了個圈,帶着一絲嬌羞和俏皮。
就好似是羞澀的少女,穿着自己覺得最好看的衣服,轉圈給心上人看一眼。
轉完女仆少年還笑着看向阮清,開口問道,“好看嗎?”
阮清:“……”
女仆少年沒有在意阮清的沉默,他歪了歪頭,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眸子裡仿佛有光點在流動。
“哥哥,現在需要特殊服務嗎?”
女仆少年問完還不等阮清回答,就繼續開口道,“你要是不需要的話,我就隻能去問問那邊的大哥哥了。”
“不過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說錯什麼話。”
女仆少年停頓了一下,下巴微擡點了點阮清按在賭桌上的四張牌,“比如。”
“哥哥馬上就要赢下賭局之類的。”
女仆少年雖然聲音依舊清脆,但顯然這是在威脅。
阮清細白的手指握緊了幾分,雙眼也微不可查的眯起了一瞬間。
這個人……會算牌。
他知道他面前那四張牌是什麼。
阮清有想過貓耳少年不簡單,畢竟在生死賭場裡,服裝也都是需要金币購買的。
而這類不太正常的衣服是又花金币又不實用,基本上沒什麼賭徒會去購買。
除非是那種大佬賭徒的情人。
但那種人又怎麼可能會去問其他人‘需要特殊服務嗎’?
所以阮清在了解了服裝所需要的金币後,就在懷疑貓耳少年不簡單了。
卻沒想到他能看出來他快赢了。
他确實快赢了。
阮清從蘇枕出現時就在算計了,他從一開始就在誘導蘇枕,借機提出讓他絕對遵守生死賭場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