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将房間的門關上了,将整個房間隔絕了開來。
氣氛頓時變的有些暧昧。
女仆少年連手都不知道怎麼擺比較好了,甚至開始出現同手同腳的情況。
不過他自己并沒有察覺到。
因為此刻女仆少年的大腦已經容不下其他東西了,他光是想想接下來的事情,整個身體就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
女仆少年看着眼前人纖細的背影,喉嚨上下動了動,眸子裡是壓抑不住的侵略感和危險。
就好似一隻餓了很久的惡狼盯上了獵物一般。
偏偏獵物沒有察覺到危險,反而開門将惡狼放入了自己的房間。
阮清沒有理會女仆少年,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女仆少年一眼,他徑直走向了床邊。
坐在床邊後拿起了平闆,細白的手指在平闆上點着什麼東西。
阮清想要看看之前那個女人還活着沒有,然而他點了半天也沒有再找到那個賭局的視頻。
顯然是賭局已經結束了。
阮清放棄了去找視頻,而是想要看看賭場的所有賭項。
蘇枕的黑色絲線就是個逆天的bug,一般的賭局絕對赢不了他的。
他剛剛的方法也隻能用一次,下一次蘇枕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控制他。
必須要找到那種哪怕被控制住,也有可能赢下的賭局。
起碼赢的概率不能完全是零,否則他對上蘇枕隻會是輸。
女仆少年掩下眼底的神色,害羞的跟着阮清走到了床邊。
他看着那張幹淨潔白的床,以及坐在床邊安靜乖巧的人,腦海中全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甚至是越想越興奮,興奮到他甚至快要維持不住僞裝了。
女仆少年為了不失态别過了頭,沒有再去看床邊坐的人,自然沒注意到床邊坐下的人直接拿起了平闆。
完全沒有和他要做什麼的意思,甚至理都沒想要理他。
從進入房間覺得氣氛暧昧的,也隻有女仆少年一人而已。
不看着人的話要好很多,女仆少年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不去幻想那些畫面。
因為他根本不需要在大腦中幻想,這一切都可以化為真實。
人就坐在床上,而他就站在床邊。
他和這人現在本就是不清白的關系,他馬上就要為他提供特殊服務了。
不過女仆少年隻知道賭徒們喜歡這些裝扮,卻并不了解真正的提供特殊服務該怎麼做。
是先脫對方的衣服?還是先脫自己的?
女仆少年倒是想先脫對方的,但是先脫對方的似乎有些不妥。
先脫自己的似乎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