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枕見看着阮清的表情和反應,輕笑了一聲,再次問出了在門口問的問題,“我很可怕嗎?”
“這麼怕我的話,為什麼總做出一些我不喜歡的事情呢?”
雖然蘇枕的語氣聽起來沒什麼異常,但阮清的身體卻下意識一僵,瞬間汗毛直立。
渾身細胞都在叫嚣着快跑。
然而他根本不敢跑,也完全跑不了。
阮清死死的抿緊嘴唇,沒有說話。
蘇枕看着沉默的人,嗓音輕慢的開口,“要解釋一下嗎?”
蘇枕的聲音沒什麼兩樣,但明明是輕慢的語氣,卻無端透露着一股冷漠和危險。
讓人心生恐懼。
空氣中也彌漫着一股令人不可忽視的危險,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就好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就在身邊,下一秒就會殺死一切活物一樣。
壓的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阮清白着臉,垂眸避開蘇枕的視線,身體微微顫抖,小聲的開口,“……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不認識他。”
女仆少年看着阮清的反應眼神一暗,心底的不悅幾乎要溢出來了。
這兩人果然認識,而且關系估計真的就像是他想的那樣。
說不定比他想的還要親密一些。
也許兩人之間發生過很多親密的事情,這讓女仆少年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女仆少年掩下眼底的陰翳,接着嬌嗔的看了阮清一眼,“客人,你這樣說就太絕情了吧。”
“明明你都同意讓我上你的床了。”
阮清臉色白皙到近乎透明,他漂亮的眸子瞪大,臉上浮現出幾分不知所措和無助,“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是他……威脅我的。”
但阮清似乎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解釋,就那樣抿着唇,僵硬的站在原地。
女仆少年委屈巴巴的開口,“可是你确實同意讓我為你提供特殊服務了啊。”
“又不是賭局,威脅什麼的,你完全可以拒絕我的。”
女仆少年說的是事實,在這生死賭場内一切威脅都隻能用語言而已。
一旦用武力都違反了規則。
而語言威脅完全就可以拒絕。
阮清根本不可能說出女仆少年是在賭局上威脅他的,畢竟和蘇枕賭的就是一個吻。
蘇枕要是知道他為了赢被女仆少年威脅,絕對會理解為他甯願被人威脅也不願意吻他。
而且要是女仆少年說出他之前當衆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