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第2頁)

少年的美并非是那種具有侵略性的美,他美的溫柔如月夜下的白玉蘭,美的宛若清冷的谪仙,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但又因為他孱弱纖細的身體,像是易破碎的花瓷,讓人控制不住的生出一絲陰暗的心思。

玩家們見過的美人并不少,甚至系統商城還有不少讓人變漂亮的東西,整個無限恐怖遊戲裡并不缺美人。

但沒有一人能像少年這般美的驚心動魄。

更何況他還不是什麼花瓶,他就像是長在荊棘從中的花朵,帶着柔弱的危險感,想要靠近他都可能會受傷。

但是他卻美的讓人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他,就像是飛蛾追逐光芒,哪怕是頭破血流,哪怕是粉身碎骨。

他光是坐在那裡,就沒人能移開視線。

仿佛就連光明也為他駐足,臣服在他腳下。

不過玩家們可不敢多看,他們連那個笨蛋男人都不如,就更别提還在裡面打的兩位了。

阮清垂眸看着男人遞過來的牌,沒有拿牌,而是直接從男人手中拿走了牌,接着自己開始切牌。

既然以運氣抓取的牌送不赢男人,那就用男人的出牌方式讓他赢。

阮清邊快速切牌,邊垂眸漫不經心的看着牌。

将牌以男人那種出牌方式能赢的牌組合好。

阮清雖然運動方面不行,但像這種切片的手法之類的,十分的娴熟,切的十分的快。

快到幾乎看不清楚牌。

所以哪怕是他看着牌的,也沒人以為他在看牌。

阮清很快就切好了牌。

分牌的時候并非是直接一分為二,基本上都是一人一張的拿牌。

這樣極大概率禁止了切牌時的作弊,也不會有人懷疑他切牌時做了弊。

在兩人拿好牌後,圍觀的玩家們看到阮清的牌都有些激動了。

很差。

特别差。

以此反推一下子就知道男人的牌有多好了。

換個人來絕對穩赢,但是以男人那糟糕至極的技術,玩家們還真就不敢确定他能赢。

玩家和賭徒們圍到了男人身後,想要看看他怎麼打。

不過玩家們在看一眼後就沉默了,覺得眼睛有些疼。

每次看到男人的拿牌方式都有些難受。

因為男人是左手拿牌,就仿佛是慣用右手的人忽然用左手寫字一般。

動作十分的不靈活,還十分的僵硬。

而且牌也沒有任何規律的放在一起,連對子都是分散的放的。

放的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