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見狀陷入了沉默和糾結中。
他怎麼覺得……阮清對待韓澤格外的有耐心?
是錯覺嗎?
阮清看韓澤那副樣子就知道他沒聽懂,但他也沒有再解釋了,而是脫掉鞋上床了。
還将被子給蓋好了。
現在天馬上就要大亮了,晚上還有一場硬仗需要打,他必須要保證充足的睡眠才行。
更何況和蘇枕比的那兩場好廢了他太多的精神,他現在也确實是有些困倦了。
生死賭場房間的燈光和窗都是可以調節的,能直接将外面的光完全屏蔽,就好似依舊是晚上一樣。
阮清睡覺的時候一般情況下都不喜歡留燈。
但這次他沒有關燈,畢竟韓澤還沒有離開。
阮清看着蓋好被子後,側目看向了韓澤,“你先回去吧,下午四點後見。”
韓澤聞言瞪大了眼睛,俊美的臉上帶上一絲委屈,但他這次沒有少見的沒有聽阮清的話,而是固執的坐在床邊。
阮清:“?”又怎麼了?
韓澤薄唇抿緊,不敢看向阮清的小聲的開口,聲音裡帶着委屈,“……你之前輸給我了。”
所以他可以跟着他,這是他自己說的。
阮清聞言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再趕韓澤走的意思。
“那你睡哪兒?”
晚上的賭局并不是他一個人努力就夠的,韓澤的力量也缺一不可,肯定也需要保持最好的狀态。
不休息肯定會受到影響。
而他開的是單人的房間,房間内自然隻有一張床,沙發是不足以睡下一個高大的成年男子的。
韓澤在阮清說完後,視線下意識落在了阮清的旁邊,那裡是阮清睡的多出來的位置。
阮清見狀頓了一下,在遲疑了幾秒後他往旁邊讓了讓,将床讓出了很大的空間。
而他自己差不多讓到床邊緣去了。
那空間顯然是留給韓澤的。
生死賭場的房間配置還是很好的,阮清選的還是最好的那種房間,床自然也十分的大。
睡三四個人都不成問題,更别提隻是睡兩個人了,大概兩個人都完全挨不到一起。
可問題是,這是阮清第一次允許别人上他的床。
是完完全全的第一次。
哪怕是在一開始的副本中,阮清都從來沒允許過任何人上他的床。
是任何人。
哪怕是養了他很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