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雖然恢複了正常的行駛速度,阮清卻依然有些難受,再加上要在衆目睽睽下維持‘邪神’的樣子,完全沒什麼胃口。
與其說是去吃早餐的,不如說是去走個過場的。
‘齊臨天’對此非常的不滿,他将阮清送回房間後,就重新回到了餐廳,拿了一份食物才匆匆返回了房間。
阮清不想吃,但很多事情都由不得他想不想。
他看着‘齊臨天’那放下食物的強勢動作,就知道他拒絕也沒用。
阮清乖乖的接過了筷子,垂眸安靜的吃着早餐,和剛剛在餐廳裡的傲慢嚣張截然不同。
‘齊臨天’見狀薄唇抿緊,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失望,就仿佛他剛剛在期待着阮清的不配合。
阮清:“……”
阮清沒有理會‘齊臨天’,慢條斯理的吃着食物,直到吃到能維持身體所需的運轉才停了下來。
吃的依舊很少,‘齊臨天’看着并沒有減少多少的飯菜皺了皺眉。
“不吃了?”
阮清微微搖了搖頭,“早上吃太多會難受。”
‘齊臨天’從角落裡找到了記憶,人類早餐确實吃的不多,他這才放下心來。
‘齊臨天’看着乖乖坐在凳子上的人,眼神晦暗了幾分,他先是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接着微微傾身,伸手用大拇指擦了擦阮清的嘴角。
大概是怕阮清誤會,他聲音低啞的開口,“有東西。”
阮清吃完就用紙巾擦過了,有沒有東西他很清楚,他抿了抿唇,别開頭避開了‘齊臨天’的手。
‘齊臨天’看着自己的手微頓,下一秒就落在了阮清的衣袖上。
因為是繁複的衣袍,衣袖是那種寬大的,做什麼都十分的不方便,阮清吃東西時是将衣袍挽上去的。
‘齊臨天’将衣袖重新理了下來,還将阮清坐亂的地方理了理,似乎是見不得絲毫的淩亂,那精心照顧的模樣比仆人還敬業幾分。
隻不過‘齊臨天’越整理,他的眼神就越暗,手上也越發的放肆。
昨晚的記憶占據大腦,讓阮清纖細的身體直接僵住,就連表面的順從也不想裝了,他下意識的打開‘齊臨天’不太規矩的手,起身就想要離開。
‘齊臨天’并沒有給他機會,反手就将阮清禁锢在了椅子上。
阮清慌亂中想要擡腳踢過去,但下一秒他的腳被卻‘齊臨天’拽住,再也無法站起來。
‘齊臨天’垂眸看着阮清的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直接半跪在了地上,接着将阮清的腳挪到了某處。
‘齊臨天’華麗的聲音有些低啞,他看着阮清低聲開口。
“乖,往這兒踩。”
阮清想也不想就想要抽回自己的腳,但‘齊臨天’的力氣很大,哪怕他用盡了全力,也沒能掙脫‘齊臨天’的手。
更何況阮清身體虛弱,本就沒什麼力氣,最終隻能眼尾泛着紅暈,任由‘齊臨天’抓着他的腳。
然而有些人是不知道什麼叫滿足的,隻會順着杆往上爬,在阮清放棄了掙紮後,‘齊臨天’更加放肆的扯開了阮清的腰帶。
阮清見狀瞪大了眼睛,纖細的身體微顫,精緻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慌張,眼底也帶着一絲害怕和恐懼。
這個人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适可而止,适當的解決生理需求會令人愉悅,可過當的隻會令人感到恐懼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