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手機插上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的手機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隻能是充電線和插線闆。
阮清檢查了一下,發現插線闆的線被什麼東西啃斷了,被咬過的痕迹很新,就像是剛剛被咬斷的。
是老鼠麼?
苗家村雖然很落後,但極少會有老鼠,起碼原主從小到大都沒見到過。
光是從咬斷的地方來看,并看不出什麼,房間内也沒有任何的痕迹,阮清隻能放棄。
原主房間并沒有第二個插線闆。
阮清躲在了窗簾後看了看外面,在确定院子裡真的沒人後,才打開了房門。
原主的母親房間是有插線闆的,放置屍體的靈堂也同樣有插線闆。
阮清猶豫了一下,最終選擇了走向原主母親的房間。
門是鎖着的。
阮清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原主的母親就死在了自己的房間内,原主當時也在場,原主走時門也還是開着的。
這門,是誰鎖的?
房門是那種木門,鎖也是那種老舊的鎖,想打開極其容易。
阮清找來一根鐵絲,就插入了鎖孔,就在他準備将鎖打開時,房間裡傳來了輕微的聲音。
那聲音非常的小,小到不在意聽根本就聽不見。
阮清的手頓住了,他透過門縫朝房間裡看了進去,下一秒就發現房間内有黑影一閃而過。
阮清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心跳都差點停滞了。
因為那道身影,像極了原主的母親。
原主的母親因為生病的原因整個人骨瘦如柴,皮膚黝黑,才四十幾歲就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樣。
但原主的母親行動卻很快,絲毫看不出身體不好這一點,哪怕是在死前那天的早上,也沒有任何虛弱的模樣。
死亡早已注定,卻也來的很突然。
而房間内的那人影,就仿佛原主的母親還活着的時候。
可原主的母親已經死了,屍體正在靈堂的棺材裡。
那房間内的,是誰?
阮清的心跳有些亂了,哪怕是走過了這麼多副本,他對于鬼的恐懼也依舊存在。
他看着眼前的房門,無聲無息的往後退了退,轉身朝着靈堂那邊走去。
靈堂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此時并沒有人在,阮清找到插線闆,将手機充上了電。
阮清沒有主動回撥電話,那不符合原主的人設,他隻能等着對方再打給他。
阮清隐晦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靈堂非常的大,比原主和他母親的房間加起來都大,此時處處都挂滿了白色。
哪怕是大白天,都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