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第9頁)

阮清心底一咯噔,想也不想就拿出從廚房裡順來的小刀,毫不猶豫的往身後刺去。

如果是普通村民來吊唁,絕不會特意壓低腳步聲,也不會是那種……帶着侵略的視線。

然而阮清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人從背後攥住了手腕,再也無法動彈半分,不止是如此,他的嘴也被人死死捂緊,讓他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唔……”阮清瞪大了眼睛,眸子裡全是慌亂,他下意識就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

然而男人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大的他根本掙不開,甚至男人攥着他手腕的手微微用力,他的手就再也使不上力氣。

下一秒小刀就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十分的突兀。

阮清眸子裡帶着不安和害怕,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他就被男人摟着腰,禁锢在了懷中。

阮清不止掙不開,就連想要扯開捂住他嘴的手都做不到,他隻好拼命掙紮,想要發出聲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這裡是靈堂,時刻都會有村民來吊唁,隻要發出聲音,一定會引來村民的。

然而男人的力氣出奇的大,阮清那點兒力氣根本無濟于事,被禁锢的連轉頭都做不到,也無法看清楚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因為劇烈的掙紮,再加上被捂住嘴的原因,阮清的眸子裡泛起了一層水汽,精緻的臉也因為缺氧染上了絲絲紅暈,在搖曳的火光下,帶着幾分忽明忽暗的美感,美的驚心動魄。

就仿佛是盛開的荼靡的罂粟,哪怕知道最終走向死亡,也根本沒有人能拒絕他。

那是一種來自死亡的誘惑。

男人的手本就是摟在阮清的腰間的,因為阮清掙紮的原因,他的衣服變得有些淩亂,甚至是往上滑開了不少,男人的手就直接接觸到了阮清溫熱細膩的肌膚。

男人的呼吸一滞,下一秒他直接一腳踢翻了棺材前的聚寶盆,整個靈堂失去了唯一的光源,徹底的陷入了黑暗中。

再也看不清任何東西。

黑暗瞬間吞沒了整個靈堂,仿佛看不見邊際一般,給人無盡的危險和壓抑,也讓人控制不住的升起恐懼和不安。

男人在确定真的看不見後,放開捂住阮清嘴的手,接着直接拉着阮清的手腕,将人反轉拽入了懷中。

接着将阮清按在了棺材上,捏着他白皙的下巴,就直接吻了下去。

“唔……”

阮清下意識想要後退避開,但他身後就是棺材,完全退無可退,就連往側邊躲都做不到。

因為男人更加過分的膝蓋微曲,将腿強勢的抵入了他的腿之間,讓他無法合攏,也根本使不上力氣。

呼吸被完全剝奪,脆弱的地方也被人緊緊威脅,阮清連掙紮也變得無力,隻能任由男人肆意親吻。

“不……唔……”阮清漂亮的眸子裡氤氲出淚水,整個人看起來弱小又可憐,再也不見白天那嚣張任性的模樣。

也許他的嚣張和任性本就是強裝出來的,失去了母親的保護,他不過是暴露在狼群裡瑟瑟發抖的小羔羊,哪怕再怎麼僞裝也能被惡狼一眼看穿。

但惡狼卻沒有直接拆穿他,而是對他溫柔以待,等到他失去了戒備心,再将他吞噬殆盡。

殘忍無情的惡狼,又怎會與弱小的小羔羊講道理。

男人看着眼前的人,眼神控制不住的暗了暗,就在他想要更加過分時,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有人在接近。

是有村民來靈堂添加紙錢。

阮清聽到聲音後,直接用盡所有的力氣掙紮,想要發出聲音引起村民的注意。

然而男人似乎是看穿了阮清的意圖,直接禁锢着他的手,半摟半抱的将他拖向了角落屬于原主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