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紙錢已經點燃了,兩人也依舊不放心,在靈堂檢查了一遍,确定沒有任何異常才真正松了口氣。
兩人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沒有紙錢的壓制,蠱蟲為什麼沒有爬出來。
要知道死人可控制不了體内的蠱。
沒人能回答兩人的疑惑,兩人在确定聚寶盆裡的紙錢燃燒着後,才提着煤油燈,緩緩離開了院子。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卻又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了院子裡,也連帶的帶走了被發現的希望。
萬籁俱寂的夜晚,再無人知道角落的房間發生着什麼,也無人能聽見那些輕微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
男人在院子裡的腳步聲消失後,更加惡劣了些。
男人高大的身影完全将阮清籠罩,吻的無比的強勢,膝蓋也再一次底着阮清某些地方。
力道算不上輕,也算不上重,卻因為緩慢的移動,讓人十分的不适。
阮清早已沒有了力氣,但他卻不得不站直,他努力避開男人,甚至是不得不倚着身後的門,踮起腳尖。
男人似乎是良心發現了,沒有往上,就那樣曲腿停在了原地。
也許那不是良心發現,而是更加的惡劣。
因為阮清一旦站不住,就會自己跌落下去。
在被Qi吻的情況下,本就十分的無力,又怎麼可能還有力氣踮起腳尖。
但男人的膝蓋沒有任何要放下的意思,就那樣守株待兔的等着獵物送上門。
男人似乎是一個優秀的獵手,他一點兒都不心急,他捏着阮清的下巴,在阮清的唇上放肆親吻。
接吻分為睜眼和閉眼兩種,一般閉上眼睛是享受,睜眼是征Fu。
但男人都不是。
男人的視線從未從阮清身上移開,惡劣的想要看清楚對方的一切反應。
少年的一切都是他給予的,少年能依靠的也隻有他。
不過少年似乎異常的堅持,哪怕已經被他弄的站不住了,哪怕纖細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也依舊不肯服輸。
男人一直沒有松開阮清的手,但那點兒力道和高度卻不足以支撐阮清,緊緊隻是讓阮清無法掙紮而已。
不知過去了多久,也許很久,也許也才幾分鐘,阮清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裡泛起一層水汽,瞬間渾身一軟,最終還是無力的跌落了下去,整個人跌入了男人的懷中。
因為男人扶着的原因,跌的并不算多重,但那裡本就十分的脆弱,哪怕是輕輕的一撞,也讓阮清瞳孔微縮,眸子裡的淚水蓄滿了眼眶,最終順着眼角零零落落的滑落。
男人終于松開了阮清,他一隻手摟着無力到站不住的人,一隻手輕輕擦了擦阮清眼角的淚水。
“哭什麼?”
男人的聲音壓低了不少,聽起來十分的陌生,不是阮清所熟知的聲音。
“疼了?”男人停頓了一下,若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他湊到阮清的耳邊,低啞的開口,炙熱的氣息潵在阮清耳邊。
“還是……爽了?”
男人沒有等阮清回答,他往阮清那裡摸了摸,接着惡劣的開口,“濕了。”
阮清死死抿緊了嘴唇,僵硬的别開了頭,看起來似乎是有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