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阮清是背對着男人的,并看不見男人的神色,此時面對着可以清晰的看見男人的一切。
在頭頂燈光的映照下,男人眼底的侵略和掠奪清晰可見,絲毫不見那個優雅矜貴的天之驕子的模樣。
此時的他更像是盯死了獵物的猛獸,下一秒就會将獵物吞拆入腹。
阮清被看的頭皮發麻,下意識就掙紮着想要後退,可男人的手就放在他的腰間,那力道大的他根本沒有一絲後退的機會。
男人一隻手禁锢着阮清的腰,再一次捏住了他的白皙的下巴,接着欺身而上。
“不要……唔……”阮清慌亂的想要轉過頭避開,然而男人的力氣比他大多了,甚至趁他說話時,直接侵入了他的牙關。
阮清想要掙紮後退,但是他既推不開男人,也沒辦法說出話來,隻能紅着眼尾,被迫承受男人給予的一切。
兩人的衣服從頭到尾都好好的穿在身上,連一顆扣子都沒有解開,最多也就阮清的襯衣皺了幾分,但兩人之間卻絕無任何清白可言。
阮清現實的身體弱到承受不了太多,甚至弱的不能沾染‘祂’的一絲力量,可噩夢世界就不一樣了,隻要噩夢世界的主人不想殺死入夢者,那麼無論入夢者遭到怎樣的對待,都不會被弄壞。
隻要他不想,他就不會被他的力量侵蝕感染,也不會承受不住他的力量。
男人口勿的毫無顧忌,修長的手指落在了阮清襯衣的第一顆衣扣上,輕易就解開了衣扣。
就在他準備解開第二顆時,教室外傳來了聲音。
男人瞬間摟住阮清的腰往懷裡一帶,手也按在阮清的腦袋上,将他完全護在了懷裡。
男人将阮清遮擋的不露分毫後,才冷冷的側過頭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噩夢世界并不是一層不變的,會随着入夢者的恐懼而變化,也會随着噩夢世界的主人的心情變化。
甚至還會存在空間切割和融合。
在空間切割時,會落入哪個空間全靠運氣。
運氣好可能會落入一個比較安全的空間,若是運氣比較差,則會落入一個危險至極的地方。
就如教室外的幾人,他們就十分的不幸。
站在教室的正是玩家們,熬三天不休息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最終還是不知不覺被拉入了噩夢世界中。
玩家們站在教室門口有些愣神,似乎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場景,但看見男人那帶着殺意的眼神,他們也知道自己打擾了男人的好事。
危險!!!
他們大腦細胞都在叫嚣着快跑,渾身的汗毛直立,冷汗也瞬間就出來了,但腳卻宛如有千斤重,怎麼也擡不起來。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恐懼,就恍若渺小的蜉蝣,在面對整個天地般那麼無力。
甚至是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心。
玩家們眼底帶着深深的恐懼,渾身的力氣就仿佛被抽光了一般,僵硬的站在門口的位置。
隻除了陸修遠幾人。
雖然男人将懷裡的人遮的很嚴,但四人還是一眼就看出來那人是阮清了。
高大的男人摟着少年,少年乖巧的将頭埋在男人的懷中,姿态親密的宛若戀人。
宛若……戀人……
陸修遠死死的盯着男人懷裡的人,眼底翻滾着濃稠的暗色,整個人看起來陰鸷又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