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涵從地上起來，用力地擦去臉上的淚水，“安茜！”
語氣裡都是殺意。
看着姜涵離開的背影，圍觀了這一出好戲的韓妙妙和程鸢都睜大了眼睛。
程鸢啧啧兩聲，“女人真是可怕。”
韓妙妙卻道：“我要去告訴念念姐姐。”
程鸢也飄了上去，兩個魂體闖入了姜念的房間，噼裡啪啦聲情并茂地把樓下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韓妙妙很生氣，“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我就說她是個壞人。”
程鸢還是一臉感歎，“就算不是親的，好歹也有感情吧！這也太狠了。”
姜念正在閉目修行，聽了這麼大一個八卦，她沒有任何反應。
“念念姐姐好像不生氣。”
程鸢：“這就是修行之人的标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不喜歡。”
她抓着韓妙妙又飄了出去，“修行有什麼好的，人世間這麼多好玩兒的東西。”
房間裡安靜了一瞬。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是早就知道了，是嗎？”傅紅雪開口道。
姜念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傅紅雪方向，“嗯。”
傅紅雪問道：“你為什麼不告訴姜佑？”
“我說了，姜佑大概率也不會相信的。”姜佑雖然生姜涵的氣，可心裡還是把姜涵當做妹妹的。
這種事如果沒有證據，說出來，隻會增加麻煩。
傅紅雪飄到姜念面前，蹲了下去，直視她的眼睛，“你不發，怎麼确定姜佑不會相信你呢？”
姜念微微皺眉。
“我說姜佑會相信你。”
姜念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
傅紅雪看到她的表情，嘴唇揚了揚，“要不要打個賭？”
姜念搖頭，“不賭。拒絕黃賭毒！”
聞言，傅紅雪一怔。
随即大笑了出來，他伸手遮住眼睛，笑聲震天。
很多年了，他都沒有笑得這麼肆意過。
或許是因為魂體的原因，情緒感知和反應更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