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出路，就是乖乖巧巧地聽話，不惹事。
“主人，我來了。您看您是要和我定下契約，還是要給我禁锢在這屋子裡呢？或者給我找個深山，把我禁锢在深山，一百年兩百年都可以。”
“我已經深刻認識到了我自己的錯誤。”
姜念：“……”
她微微蹙眉，語氣有些訝異，“你希望我和你定契約？希望我把你禁锢起來嗎？”
屋子裡的人都看向她。
程鸢露出怪異的眼神，“沒想到，你口味挺重啊！”
韓妙妙不解：“鸢鸢姐姐，什麼口味重啊！”
“小孩子不懂，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華婉的眼神一言難盡，卻又微微側身，擋在了姜念面前，呈現出保護狀态。
景佳妍：“……”
她本來滿肚子委屈的說出這些話，沒想到……
“我一起下山的姐妹和我說過了啊！如果遇到了良心好的修行之人，可能會讓我們締結契約，或者把我們禁锢在深山。”美其名曰，修身養性。
說是等他們什麼時候明白了該怎麼做人的時候，就會放了他們。
呵！
他們是妖，又不是人。
學得再怎麼像，也不是人。
不知道那些修行者腦子裡成天在想些什麼？
姜念擺手：“不締結契約，也不會禁锢你。但是有兩條準則，你要遵守。”
不締結契約？
不禁锢？
景佳妍立馬兩眼有神期盼地看着姜念，“什麼準則，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姜念看了一眼韓妙妙。
韓妙妙豎起一根手指頭，“第一，不準主動害人。”
豎起第二根手指頭，“第二，不準擅自離開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