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僅是對程鸢說，還對腦子裡這幾天不停鬧騰的系統說。
程鸢翻了一個白眼兒，“知道了。”
命都要沒了，還堅守自己的路有什麼用。
她搖着頭，“算了，我不管你了，我去看現場表演了。”
她離開好幾天，也不知道孫雅靜那邊進展怎麼樣？
程鸢抓着韓妙妙，就去找孫雅靜了。
等她到了馮凱樓下，就看到下面駕着長槍短炮，還有不少圍觀的人，一個個臉上都憤怒不已。
“這個馮凱真是不要臉。”
“要不是被人肉扒出了真實身份，我都還不知道他原來還是個富二代。”
“呵呵！難怪會做出pua這種事情。畜生！”
程鸢聽着周圍人的對話，眼睛都睜大了，“怎麼回事？我才離開幾天啊！劇情怎麼已經進展到馮凱人人喊打了。”
韓妙妙對這些不感興趣，小臉無聊地看着周圍。
她突然看到舉着黑傘的孫雅靜，還有站在黑傘下的唐嬌。
而在她們旁邊，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老婦人戴着帽子口罩，露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區的大門。
韓妙妙扯了扯程鸢的袖子，程鸢順着她指的方向看到了孫雅靜她們。
她立刻拽着韓妙妙穿梭人群，到了孫雅靜的周圍。
唐母聲音哽咽地問道：“那個畜生會坐牢，對嗎？”
孫雅靜嗯了一聲，眼睛也盯着小區，“他發到微博上的東西，和聊天記錄還有圖片，都能證明他是教唆殺人。”
“我問過律師了，這種情況下，如果社會影響惡劣，判刑不輕。”
唐母眼淚滾落。
唐嬌在旁邊看着哭得眼睛紅腫的母親，心裡的更加後悔不已。
她當初怎麼就因為那個畜生去自殺。
她當時怎麼就不想想好不容易供自己讀書上學的媽媽！
她腦子當時到底怎麼呢？
突然前面躁動了起來。
“出來了，出來了。”
所有人都往前面擠。
唐母也伸長了脖子，所有人視線都看向前面。
幾個穿着制服的人滿臉嚴肅的帶着馮凱出現。
所有的攝像機都噼裡啪啦的拍了起來，閃光燈讓馮凱直接擡手遮住了視線。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