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三哥會保護你的。”
“你永遠都是姜家的千金，誰要是以為你的身世曝光了，就能獨占姜家千金的名頭，那她就想多了。”
姜佑厲聲呵斥，“姜振，如果你再不好好說話，就出去。”
姜振冷哼一聲。
姜涵在旁邊打圓場，“大哥，三哥不是故意的。”
姜佑冷眼一掃，“還有你，也閉嘴。”
姜涵一怔，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姜佑。
姜涵的眼圈兒一瞬間就紅了，晶瑩的眼淚在她眼睛裡打轉，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姜佑，“大哥……你……你說……”
“對，是我說的。”
“大哥！”一直不說話的姜寅站了出來，擋在了姜涵的面前，“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涵涵可是你的妹妹。”
“你也覺得太過分了嗎？我說一句，你們就覺得過分了。你們一大早過來，毫不顧忌地當着念念的面，指責她，就不覺得過分嗎？”
姜寅下意識道：“那是因為她做錯了，她做錯了，還不允許我們說嗎？”
“姜涵沒做錯嗎？”姜佑看向姜寅背後的姜涵，問道，“姜涵，你覺得自己做錯了嗎？”
姜涵咬着唇，眼淚已經一顆一顆地往下掉，一臉無辜，“大哥，我不知道哪兒惹你生氣了，我又做錯了什麼，讓你……”
“網上後來的直播就算了，那之前的呢？那些視頻、那些照片……全都是實時發出去的。”姜佑眼睛眯了起來。
他頭受了傷，頭上還纏着繃帶，臉上毫無血色，可他氣勢淩人，“是誰發出去的？”
姜涵眼神躲閃了一下，“不是我。”
“是誰？”
“我不知道。”
姜佑追問，“真的不知道嗎？”
姜涵：“……”
“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佑，哪兒有你這麼逼自己妹妹的啊！涵涵都哭了！”
“我隻是追問幾句，你們就舍不得了。”姜佑已經無奈到了極點，“那念念呢？你們興師問罪，就不覺得是逼迫嗎？”
“姜涵，今天就算你把眼睛哭瞎了，也必須回答我的問題。”
“那些視頻和照片，是不是你讓人發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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