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救了這麼久,還是沒反應。”四紋執法官搖了搖頭,苦澀開口,“應該是沒希望了。”
聽到這句話,五紋執法官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他咬牙低吼:
“繼續救!!把壓箱底的激素拿出來!他救不活!我們都得死!”
兩位執法官對視一眼,當即去準備激素注射,就在這時,一個微弱宛若蚊蠅的聲音,沙啞傳來。
“我……”
三位執法官同時一愣,随後臉上浮現出狂喜!
“還活着!!他還活着!”
“陳伶,你聽得見我說話嗎?感覺怎麼樣?”
在三位執法官期待的眼神下,陳伶艱難的睜開雙眸,渙散的雙瞳緩慢聚焦,他張了張嘴:
“這是……哪?”
“這裡是船上,我們已經把你從古藏帶出來了。”五紋執法官焦急問道,“陳伶,兵道古藏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聽到“兵道古藏”四個字,陳伶的瞳孔明顯收縮,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許久後,才艱難的吐出三個字:
“篡……火……者。”
三位執法官心中咯噔一聲!
“果然。”五紋執法官雙拳緊攥,眼眸中光芒閃爍,“也隻有他們,能盜臉混進執法者隊伍……可他們究竟是什麼時候動手的?”
“……是列車。”
“什麼?”
“篡火者襲擊了一區執法者的列車……然後全員僞裝成他們的模樣……混進了古藏。”陳伶雙拳忍不住攥起,沙啞開口,
“他們進入古藏後,就大開殺戒,我們三區和五區,六區的執法者……還有幾個極光城的執法者,被他們掃射擊殺,全都掉進了懸崖下面……
我當時正好被閻喜才脅迫,跟他們分開了,才逃過一劫。”
“他們竟然襲擊列車?”
“不對啊,鐵路局那邊沒有傳來受襲擊的消息……一會上岸我再去查一下。”
“一區一共來了多少人?”
“好像是九個。”
五紋執法官眉頭微皺,腦海中閃過自己見到的幾位篡火者屍體,似乎是在計算數量。
陳伶繼續說道,“然後,那個蒲文就用了張什麼紙,把他們全定住了……盧玄明一刀砍死一個,閻喜才也用戒指把另兩個推下懸崖,那個蒲文喊了一聲,我們就分頭逃跑了。”
這就對上了……五紋執法官微微點頭。
“我當時很害怕,一個人逃到沒人的地方,但是我看到有好幾條兵神道将臨到其他地方……後來閻喜才說,要去圍剿篡火者,然後他們就打起來了。”
“閻喜才說的?”五紋執法官詫異開口。
“對,他說那群篡火者,偷走了他的戒指……當時他身上殺氣很重,好像很生氣。”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