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順利,你們呢?”
“我們幾個彙合了,都受沒什麼傷,蘇博士還綁了個人質。”
陳伶一愣,
“人質??”
……
“是的,人質。”
楊宵看了眼被五花大綁的大學生,表情有些微妙,“其他人都跑了,就留下了一個年紀最小的,我們現在還在審問。”
電話那頭的陳伶沉默片刻,
“你們……審的明白嗎?”
“……”
與此同時,
陸循緩步走到周亮身邊,一把将他從地上拽起,語氣冰冷刺骨:
“說!你們擄走褚常青有什麼目的?要把他帶去哪裡?”
“我不知道。”年輕的大學生梗着頭,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蘇知微的眼眸微微眯起,“你真以為我們拿你沒辦法嗎?”
“有什麼手段,你們盡管用就是了,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
陸循和蘇知微對視一眼,空氣陷入沉寂。
楊宵歎了口氣,如實回答:
“……審不明白。”
陳伶對這個回答并不意外。
歸根到底,三人都是科研人員,從小到大都埋頭學習,别說欺負人,連雞都沒殺過一隻……讓他們對一個年輕大學生用刑?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
陳伶想說放着自己來審,但他突然想到自己已經被孫不眠帶到了巴東,距離滬上十萬八千裡,高鐵都得好幾個小時……
現在回去的話,估計路上存檔時限就到了。
“不過,我們在他身上搜出了一件東西。”楊宵突然開口。
“什麼?”
“是一個胸牌,還有邀請函……好像是什麼,吳山大會的,日期就在後天。”
“吳山大會?”陳伶眉頭一皺,“那是什麼東西……”
“你要去吳山大會?”
孫不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陳伶轉頭望去,隻見孫不眠灰頭土臉,像是剛從地裡長出來一樣,要說他把黃金埋進了地心陳伶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