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柳清羽則腿腳麻利的将我剪下的頭發拿去給霍香鸾邀功。
那時我從未想過，人性竟然如此惡劣。
這就是我苦苦守護的凡人夫君和兒子。
那時也是我第一次覺得，哥哥雲中君說得對。
凡人貪欲強，又狡猾。
根本不值得相伴一生。
10
眼前的霍香鸾，哪裡還有昔日嬌嬌小姐的模樣，宛如一坨肉堆起來的玩偶。
她指着被打回原形的狐狸。
一臉怒氣的質問我。
“雲中月，我養我的男人礙着你什麼事了？”
“我不管，他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個男寵，你把他打死了，再賠給我一個。”
“不然的話——”
霍香鸾眼珠一轉。
目光玩味的落到柳彥昌身上。
“不然我就讓柳彥昌不得好死！”
土地公公飛出來，揚聲呵斥。
“大膽凡人！”
“你可知你口中的雲中月是何人？此乃天界花神。”
“還不速速下跪？！”
霍香鸾眼中絲毫沒有慌亂，反而笑意盈盈。
“我當然知道她是花神，畢竟當初她的寶貝兒子把這一切都告訴我了。”
柳清羽内疚的低下了頭。
見我沒有反應。
霍香鸾進一步上前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