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驚慌又無奈又可笑。期待一下子破滅了,雖然有一種失落的感覺,但同時也有一種人性的親切感:“如果那個男人也醉了,那也沒辦法啊。”
總的來說,還不錯。不,相當愉快。
“真的表白是酗酒啊。”
金聖漢強忍着事後冒出的笑容說。
“如果該做的是那個,你已經做了,現在就回去吧。”
“應該做的事?哦,對了。”
韓宥真又幹洗了臉。
“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他再次認真地問了一句,終于笑了出來。金成漢幹咳了一聲,點了點頭。
“我做到了。”
“真的嗎?這種瘋狂。不是不是對成漢說的。但我說過我愛你嗎?”
“是的。”
“真的嗎?但是為什麼...啊,浮起來了?什麼時候出現的。”
說了不明白的話,哈哈哈無奈地笑了。金成韓看着這樣的韓宥真,感覺到了一種奇妙的既視感。
我第一次和他一起喝酒。明明是第一次,但奇怪的是并不陌生。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了他喝醉的樣子。
不,我肯定看到了。
金成漢在自己的記憶中撥弄。這并不是很久以前的記憶。大約兩年前見過。更早,更小的時候。
“·····爺爺。”
突然想起來了。金成翰輕輕地吸了一口氣。
他的爺爺。
喝得醉醺醺的時候,對無情的兒子抛棄的孫輩說“我愛你”,笑呵呵的瘦小的老人。
讓人清晰地想起了撫摸頭部、撫摸背部時那雙布滿皺紋的木塊般的手。
比我小近十歲。我也喝醉了嗎。”
看着年輕的青年,想起了70歲的老人。錯覺也有度。
但這種奇怪的背離感很快就被強大的力量抹掉了。
隻留下了對老人的濃重感情,老人是他的好監護人。
當然,韓宥真并不是金成漢真正的爺爺。是另一個人。一清二楚。
但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了一個可以放心信任的人,可以偶爾想起并依靠的對象。
在連親骨肉都不能輕易相信的世界裡,感覺完全安全的存在是非常誘人的。而抵制這種誘惑的理由被消除了。
金成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