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夏揚的肩膀微微顫抖。确實會吓一跳。我把咖啡遞給她。眼鏡片那邊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笑着。
“鬼怪回去了。”
也許吧。其實可能就在這附近。
我的話吓了一跳。
“這麼快？”
“鬼怪，你的時尚感太臭了。”藍衣服紅面具，5歲的孩子學上色嗎。”
“……那個，那個？”
“看安靜，應該是走了。”
如果有的話，就不可能不為他的性格說一句哽咽的話。至少在我的後腦勺上打了個補丁。
“剛才說的話對鬼怪來說是絕對保密的。”
認真地說着，石賀揚咯咯地笑了。
“太可惜了。有很多想問的。獵人不願意透露技能，尤其是特殊技能。像鬼怪這樣的病例很少見。”
那倒是。就我來說也在隐藏。
“我可以給你一個不同的建議。”
“建議？”
她露出期待的表情。
“你要進我的實驗室嗎？還是合作？”
“更像是合作。但這不是實驗室之間的合作。我要提供的，就是信息。”
“如果是信息，地下城？”
“是的。”
錫白露出了知道會這樣的眼神。
“你有特殊的渠道獲取信息。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不可能是個人調查。”
“可以說有吧。”
确切地說會出現。
“就像我在培訓室說的，現在最缺乏的是地下城的資料。我會把它提供給石哈揚先生。”
“很好，那種合作。我在考慮是否應該出國。”
“結果的份額是5：5。你還需要什麼投資嗎？”
雖然現在很窮。
“不，現在還不需要。最重要的是，收集數據是最昂貴的。我已經開始心有餘悸，不知道從什麼開始研究。”
她興奮地說。從什麼開始。
“你為什麼不先研究地下城的生成規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