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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瘋子。”
咽着罵睜開了眼睛。回味了落水前的事。淡淡的好奇的目光，像回憶似的喃喃自語的聲音。
“真的是癡呆嗎？”
沒有道理，我想我對我的記憶有問題是對的。難道是回歸前的記憶産生了影響嗎？想着那可就不得了，起身了。頭發還是濕的，但衣服換了。也很親切。有可能是不喜歡沙發濕了。
“時間過了多久了。”
問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成賢齊。
“半個小時左右。”
先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給劉賢發了短信。或許是防水能力撐住了，幸好沒有發生連續兩天失去手機的意外。
“除了名字和外貌，你還記得我什麼嗎？”
“我的道具。”
“讓你去掉所有格。”
“果然是你。”
好像不是記起來了，而是猜到了。聽到說話的語氣變了，我估計聖賢帝會和回歸前的自己混在一起，但這完全是颠倒過來的。雖然兩人都是同一個人，但是對我沒有記憶的聖賢帝。為難。
“我們是什麼關系？”
“雙方承認對方的有用，并在相互同意的情況下決定适當使用。”
而除此之外。
“導遊和不滿的顧客。哦，你是導遊。”
“……什麼？”
“我在養育你的孩子。被龍抓走的時候還來救過他，偶爾還一起跳過舞。成賢濟還把一隻眼睛和胳膊挂在我身上。也一起參加拍賣會的關系。這次你是顧客我是商品。另外，雞蛋是半熟的。”
“胡說八道？”
“純度也隻有百分之百的真實。順便說一下，我們一起抓了兩個SS級怪獸。”
聖賢帝睜圓了眼睛，然後無聲地笑了。也許是心情的原因，比平時更年輕，看起來更年輕。
“我沒告訴你我被迷住了嗎？”
“我還得到了玫瑰花。”
“什麼時候？”
“當新協會大樓倒塌的時候。這時沒有成賢濟。我叫他們過來看熱鬧，結果被拒絕了。”
“那是我錯了。”
這回笑出聲來。我很高興你看起來很高興，但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