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還是在海外。”
“與其說是在,不如說是在旅行。”
“你過得很清閑啊。”
“在一個地方呆很長時間,在很多方面都很無聊。”
聖賢帝的記憶還是一個也沒有抽出來。在那之前,我再也動不了了。因為他感覺到,如果在這裡再過分,就會很危險。身體上的馬納已經用光了,我想還有其他的負面影響。
‘Diarma的時候是完好無損的,以為會沒事的’。
但其實當時使用技能的不是我,而是迪亞爾瑪。這個時候隻是乖乖地聊天。本來應該把這個放在心上,但一想到可以和聖賢祭相媲美,就太神化了。
但還是有撈到的,要用這個好好吃。
“你出去之前不會告訴我嗎?”
“什麼?”
“韓宥真君在掩飾的東西。”
“所以說什麼。隻有一兩個。”
“不是預知未來的無聊回答,而是真實。”
成賢齊說。在揮舞着S級斯塔的兩個配置,還戴着黑血炎的情況下,真沒想到他會看不出來。在這裡,如果不是自己知道的、經曆過的力量,是無法使用的。但是我使用的力量現在是不存在的。
雖然對成賢帝說“你其實是看未來的吧”,但是連我也這樣才奇怪呢。是的,但是。
“我沒有理由告訴你。”
“反正我不記得了。”
是溫柔的聲音。雖然年齡相差也隻有屬相,但更像是把我看得很年輕。
“這麼一說,我不相信。可能是在騙我。”
“如果我能把記憶帶出去,也不可能就這樣不管韓有珍吧。我想這是在仔細挖掘。”
你說得對。同時又想了兩次不要再對聖賢帝施放精神系技能了。我當然以為我能輕松獲勝,但我失算了。一不小心就會把我的記憶全部吃掉。
“所以這是一個純竹林的角色。如果你把它放得太遠,那就不好了。”
“你裝出一副很和藹的樣子。溫暖的關懷,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我一直都很溫柔。”
“你忘了昨晚的事嗎?我能送你一些預防癡呆症的編織質感嗎?”
“給我過生日的心我很感激,但既然這樣,就給我做成品吧。”
我要把5米長的亮粉色圍巾給她戴上。
聖賢帝沒有再催,而是等着。因為是不記得的對象,所以很迷人。是一個傾訴的話會有很好反應的對象。讨論未來的事情也是可能的。
“敗類們說不要說回歸的事,但記不住就無所謂了。”
坐在岩石上,轉過頭,仰望聖賢祭。
“沒什麼大不了的。”